王艮:我在泰州。东南地界,三山飞翔。而我的山下,尽是风雨萧瑟。又是一阵秋风,又是一年秋风,又是一时秋风。山下山上。滋味不一样了。泰州之神圣,当时以我的心学为神圣。而神圣的心灵,寄托着一世的轮回的周遭的风景。泰州之上,摆动着的莲花,荷塘上的弄巷,小巷里的丹青桂子,一时的荷花风韵,舞蹈着的清净着的心灵和图景。
弄了一世的桂莲花,弄了一世的心学,弄了一世的日月之约,弄了一世的蟹将上的鬃毛接马!
弄了一世的劫数,弄了一世的体道,弄了完整的豪迈之上的水中月,一世的水月无天!
之时了,水月连天了!
泰州的地界上,还是一时的劫数和遭逢,还是一时的暮色和遭逢着的岁月!
泰州抵达的地方,还是吴越的地方,还是乌枣的地方,还是丹青桂树的地方!
唯有泰州的打开,泰州一时的凤舞和桂树,丹青一束,桂子一树,丹书一封,寄托给我的众弟子!我的众弟子,激荡,暮色和故道,故道上的一世的车马,进入了泰州的门户!
王襞:我的父亲在上。
一时的父亲在上。弄巷里,打开的莲子,已经按了皆虚的地方。
我的父亲,打开的街巷上,继续着的莲子和桂树,故道弥漫。
还有肌肤。还有此生的乐。乐逍遥了!
咫尺之间,我的逍遥乐!还在飞翔。
王栋:我的祖叔王心斋,我的心斋担任着泰州的使命。
时命如此而已。还有什么样的劫数呢?还有什么样的迈步呢?还有马匹的鬃毛吗?还有枯竭的佛陀吗?我没被佛身给挡住。我已入儒学。虽然是乐的地方,虽然是乐的冒雨,可是,我的劫数,还是如此。泰州的劫数。泰州的刀剑七处。剑指的地方,我的七处地方,当人失孤,当人逝去,当人繁盛,当人介于古老和新觉之间,我的时命,便是到了。
一切都堪称完整而完美了!
颜钧:泰州得到的体道了。泰州得到的江湖的风波了。
泰州无数的继续。泰州剑七窍而出,决出的江湖,恋恋之间,车马七芒之剑,惊出土地。而风烟各自凄楚。风雨给紫锋芒。而那个的剑的决绝之处,七处满湖,七处门户,门户之外,七尺之雪,各自落下。抵达泰州。
何心隐:误入柳岸深处了。误入的江湖烟雨,荡涤了江南泰州。一如泰州之神圣。一如神圣的泰州。泰州隐于江湖。泰州引入月亮。泰州的马匹,误入的藕莲之处,已经门户开了。
罗汝芳:我辈的满房了。蝴蝶飞满了。蜻蜓满了。飞入了寻常的香木。木香之外,我的劫数,已经抵达。万物坐在泰州。泰州的神圣,泰州的误入的江湖,江湖滔滔,滚滚,如入江南。
王艮:我的众弟子在下。我之师阳明子,此刻正穴居于阳明洞。
阳明洞之中,光芒毕设,光阴盈满,柳暗花明,荡涤着的洞窟,莲花盖上。
而我的弟子们,师阳明子乃是万学之夫,已入的黄昏深处,泰州的雪,飞了。
泰州的雪。此刻的雪,误入的雪,风向入于东南地界了。
王襞:父亲在上,乃是乃粒之主。黄昏引入。巨幅的丹青树引入。
子啊上,我的父亲,泰州改道了,泰州的道路弯曲了,泰州的神圣神圣了。
唯有此间的月亮门,一如的门户的吱呀一声,齐整的雪,落在屋顶上。是的,那是泰州的雪,落在泰州的台阶上。泰州的门房,齐整了,吱呀一声了,万物落入万物的口中,尊春了,春色满了。满房得到的春色,各自是我们的春色。吱呀树上,万树熟了。
王栋:齐整的泰州之乐了,隐于乐道之上的逍遥了。
碧水东回。此间的地方。泰州的一尊师傅。泰州的一尊仿佛。
乐了个此间的东去。乐了个此间的西回。奈何了泰州的劫数?
泰州闭户了。我们好读书了。读一回司马迁的史记了吧!
最根本的读书,乐于的逍遥,乐于的颜回之面目,遁地暗了。
颜钧:泰州的门户仿佛突兀地空了。她的所在,她的落幕万千的闪电,她的尊师,我们的尊师,我们的尊师,一如泰州的风雪,泰州的劫数和泰州的帘幕,满目的黄昏,带着眼泪,满眼的感恩,以及突兀的刀剑,剑外的雪,一如出入泰州乐的深处,雪满天,雪盖地。
何心隐:顿时突兀了。顿时雪大了起来。雪下得很紧。
一阵紧是一阵。紧的时候,泰州的大房屋一一地动摇起来。
忍辱的雪。一如我师王心斋的雪。突兀而巨大的雪。状如老虎的雪。
罗汝芳:万千的道路和闪电,万千的泰州的洞窟和阴雨,万千的无法驻足的江湖波涛和泪眼。滋味难受。滋味千亩。滋味盗跖。剑的所在,我泰州之门户的所在。从我之后,泰州继续存在下去。而最后的李贽和焦弘。是的,还有继续的黄宗羲。万千所在,尽在泰州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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