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早晨到校,想起钉钉打卡,翻遍书包却找不到手机。哑然失笑:丢了,还是没带来?
这记性,分明是痴呆的节奏!
昨天放学,我刚从车里下来,就发现手机不见了,惊慌着返回车里找,先生说,不会是没带回来吧?
打开后面车门,发现手机寂寞地躺在后座,长舒了一口气,此时才想起,放学途中还接听同事电话来着!
下楼刷脸。有些懊恼。用同事手机联系先生,让他再去车上看看,他想了想说,多半是忘家里了,你注点意吧。
对于先生的警告,我满是委屈:这手机,自恃拥有“荣耀”的身份,总是耍大牌,甚至“欺我老无力”,仿佛在提醒我岁月无情“老之将至”的现实。
愤愤地想,没有手机,我乐得清静。
二
宿舍午休。入秋的时节,太阳的热力却丝毫不减,没有空调电扇的宿舍简直像蒸笼。我们拉上窗帘遮挡阳光,把窗户和门打开,好让风挤进来。
正朦胧间,楼道里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响,然后就是在我们临近的宿舍开锁的声响,或尖利或沉闷,好一阵鼓捣,接着传来刘的自言自语:怎么回事儿?
喂喂,大海,过来帮帮忙,我们宿舍的锁就是打不开。传来大海热情的回应和匆匆的步履。
又是一阵忙碌。忙碌中夹着粗重的用力的呼吸,夹着粗暴的拍,砸,夹着疑问和不平,最后是无力的叹息。
就过了个假期,这是怎么了?门都打不开了?
刘子愤愤的声音伴着高跟鞋的铿锵,消失在楼道尽头。
“喂喂,告诉你个可笑的事——”第一节下课,刘走进办公室,一只手捂着嘴,咯咯地笑着,身体前仰后合。我眼睛盯着她,一脸茫然。
“我,中午去宿舍休息,然后用钥匙开门,怎么都打不开,然后,叫大海去帮忙,也打不开——”她由于激动,说话都有点不连贯。
“你怎么回事?正要睡觉被你吵醒了!”我莫名其妙,想配合她一下,却发现实在融不进她的情绪中。
“后来才知道,我开的是109的门,109!”刘不断重复着。
啊?笑声立即如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汹涌,咆哮。分明是隔壁107的啊!笑声中,我发现已经宽恕了自己。
开学碎碎念
三
清早醒来,发现自己的脖子无端的疼痛。支撑着起来,做饭,上课,竟然再无痛感,心里讶异,莫非,早晨是做梦了?
下午临近放学,发现颈部发沉,僵硬,暗想不妙,怕是颈椎出问题了。回到家,在沙发上一躺,竟然动弹不得,连翻身都困难,头和身体似乎是拼接的,再不能拼在一起。大椎又疼又麻,甚至连说话、大笑都疼得不能自已。
找来膏药贴上,勉强支撑起来吃了饭,艰难地平躺在床上,心里郁闷而恐慌,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有过同样情况,医院拍片说没什么问题,在医院做了几天理疗,最后不了了之。
今夜,注定无眠。明天,会有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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