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是人们安居的前提。从小到大,我住过许许多多的房子。最让我最让我眷恋,不能忘怀的就是老家的房子了。
我的老家在农村。那里房子都是人们自己请匠人盖的。从房子就能看出一户人的经济状况。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家里还没有改成现在的房。家里的大门是一座极其低矮的木门,颜色是紫色的,上面还有生了锈了的铁条。我小时候十分羡慕那些家里门打开后与墙之间的空间较大的孩子,因为那里面可以放自己的小玩意儿。门楼的那扇窗是一种镂空的木窗,需要用报纸糊在窗上,每年过年前都要换一回。
再走进去就看见厦房(我们这儿的院子里的房有门房、厦房、上房三种房),我家时没有上房。厦房的外砖看起来很苍白,因为都是刷白的,时间长了就会鼓起来,用手指一按就破了,露出夹杂着麦杆的干泥。厦房的门是木门,打开的时候有“吱吱”的响声。门外有一个铁门闩,里面是一个又粗又长的方门栓。如果你想进房屋,那你可要迈高点脚,因为门槛很高。窗也是木框的,底下三面玻璃是带花纹有颜色的,上面是深蓝色的。走进屋,就能看见陕西民居的标志性器物――炕。火炕是用砖垒的,中间是空的。冬天天冷时,奶奶就会拿一把玉米杆来烧炕。玉米杆发出的烟的气味我至今还记得。晚上,人睡在上面十分暖和。
现在家里盖了新房,可我还是不能忘却以前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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