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刚曾是北京一四四中学的教师,是一个非常英俊的帅小伙;后来学校拆分后继承了母业,成功地把自己历练成享誉北京四九城的中医大夫,转身变为一个潇洒英俊的中医大夫。我与哈刚有缘,而且缘分极深。
哈刚有一个堂弟叫哈毅,与我是中学同学,中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一个工厂。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们俩人的关系,直到有一次哈刚与我提起,我才知晓他们俩人的关系。几年前我与哈毅在同学聚会上相遇,得知他也从工人转身变为中医大夫。我估计哈毅的变身从医,十有八九离不开哈刚这个哥哥的帮助与教诲。哈毅这个人,是我与哈刚的缘分之一。
哈刚曾经住在和平里兴化西里的一号楼,而我也曾经住在兴化西里,只不过我住在七号楼。我们两个楼中间只隔了四号楼和五号楼。共同居住的小区,是我与哈刚的缘分之二。
其实,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缘分,那就东城师范学校的偶遇。一九七三年底的十一月份,我还在东城师范学校学习。马上面临毕业,大家的心都散了,不知自己的命运如何?不知被分配到哪个学校?
此时,北京东城师范学校已经从鼓楼中学搬迁到了北京一四五中学。一四五中学曾经是空军的一家小学,叫育鹏小学,是空军司令刘亚楼下命令成立的。北京市长彭真与刘亚楼曾经在东北战场一起玩命打蒋家王朝,关系不错。所以彭真很给刘亚楼面子,让他们在安定门外随便跑马圈地,要多少地都可以。所以,育鹏小学的占地面积确实很大:东边几乎到了安定门外大街,隔路与北郊木材厂相望;西到北京科学仪器厂;南面不远处就是外馆斜街,不远处便是九大窑,即现在的柳荫公园;北面隔着太阳宫公社得几块地与北三环接壤。按照我目测的匡算,育鹏小学占地面积大约在三十亩左右。
在东城区教育局的斡旋下,东城师范学校把一四五中学紧西面的二分之一土地和校舍划归过去,单单用一堵墙把一四五中家属楼的两个单元划出去。此时东城师范学校的建筑格局是:南楼是学校行政办公中枢和各个教研室的办公室,包括图书馆和财务室等;小礼堂整理出来,放了几张乒乓球台和一些运动器械,变成了运动馆,冬天的体育课基本都在室内上;靠南的一排教室是英语、语文和政治班,靠北的一排教室为数学、体育、音乐班;一四五中家属楼的一个单元,成为了学生的宿舍。
以上我对东城师范学校的详细介绍仅是我与哈刚相遇以及哈刚出场的情景铺垫。
某天中午吃完饭,我与刘忠域、马长利跑到小礼堂去练习乒乓球,因为学校要有一场班级间的乒乓球比赛。我们所在的英语一班,组成了以刘忠域为老大的乒乓球队。
刘忠域和马长利进来之后马上就噼里啪啦地练习起来。我则像老黄牛似的整理着乒乓球区域内的卫生,好创造一个打乒乓球的好环境。正在这时,我看见一个比我们大一点的小伙子慢慢踱步般走了进来。我记得那时是十一月份,是北京的晚秋,天气已经比较冷了。这个小伙子穿着一件灰色咔叽布的军便服,灰色的裤子和黑色的皮鞋。那个时候,年轻人穿皮鞋的情况确实很少见。就这身穿着,上灰下蓝,也是那个时期的时髦打扮。再加上皮鞋那就更了不得了。
而且,这个小伙子长得特别英俊。我只能用英俊因为我没有其他的话来形容了。我说貌比潘安,谁知道潘安是谁?我说貌比宋玉,谁又知道宋玉是哪根葱?我记得哈刚梳着一边倒的头型,头发很亮,估计上了发蜡;双眼皮,高鼻梁,尖下巴,嘴巴不大,天灵开阔,地角饱满;他的个头不高,但却极有风度。
我迎上去,便与他聊起天来。我这个人有一个显著特点,就是脸皮比较厚,跟谁都能打成一片。虽然说话有些结巴,但思想深邃,见地深刻,属于那种比较有思想的人。尤其善于与那些漂亮美丽、思想单纯的傻丫头们聊天,更能发挥我的长处。面对哈刚这个靓仔,虽然他不是女孩子,那就是他了,开聊吧!于是我就在刘忠域和马长利的激烈的乒乓球对抗的击球声中,与哈刚畅快淋漓地聊起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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