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歌声在睡梦里响起,嗜血的黑猫体又嗅到了狂欢的气息。
此日志为纪念某珏十八年度过的风风雨雨,但由于虎刚说咱提前把清明过了呗,于是特凑巧的本来可能在假期的清明前一天的某只的十八岁生日就被搞到了学校生活里去。 因为忙碌不堪的学习和苦逼的作业君极度压迫本人脆弱的小神经,所以决定把日志提前打了发。
【一】记忆成伤
有时候会觉得很奇怪,各种公式定理可以轻易地遗忘,那些琐碎的事情却可以在思想还未成熟的时候在心里安营扎寨。
暗色的小屋,沙发垫搭起来的房子,爸爸妈妈吵架摔碎的碗,碰撞的声音,矮小的鸽子窝,漆黑的夜色,不肯吃药时紧紧闭合上下小齿时的号啕大哭,可以膨胀的油炸零食,自行车后座摔下前一幕看到的场景,暴雨过后湿漉漉的街道,夏天被凤仙花染红的指甲,风靡的F4,儿时的伙伴,三角立柜玻璃上映出现的陌生的脸颊,擦伤的腿,奶奶厌恶的神情,她们争吵的原因,生病时一个人安静的房间,清晨的第一缕明媚的阳光,静谧得发烫的,午时风。
清晰而又深刻。
不明白是否这就代表从小对事件异常敏感。以一颗懵懂的心在那少时便开始承载本不属于那个年纪该有的记忆。
它们被安然存放在心里某个暗色的盒子里,从不敢轻易打开。不曾遗忘也不曾想起。但却是生命中真实经历过的现在轻易脱口而出的童年回忆。
做一条只有七秒记忆的鱼吧,记忆总是易成伤。
【二】隔世盛开的花
上学经历应该颇具“颠沛流离”的意思。
两年的幼儿园,并不是一个聪慧的让老师喜欢让大家喜欢的小孩子,又不喜欢说话,玩伴少得可怜只有邻家从小认识的小姑娘。那时候多么羡慕每天中午在全班面前双手一起转手巾花的小女孩啊,她就像一朵耀眼美丽的小花朵,被最温柔时光相待。认真努力地练到自己也可以双手一起让它们自由旋转,可还是没能美梦成真。
一二年级那些面孔也没有一刻忘记过。零零星星的画面,渺小天真的诺言,以及现在见了面招呼都不打一个的在我家吃过饭的女孩。天真和无邪的幼芽里,生长了嫉妒的同位素。
三年级分班。瑜儿小姑娘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以及现在又在一个班的DQQ,还有初中同学两年的WH。那个时候是最有棱角的,作为语文课代表和数学课代表(传说中的WH…)起摩擦冷战,“语文问题不要问我。”“你前边就是数学课代表嘛。”骄傲的影子,羡慕别人好人缘的情绪,理所应当的讨厌和诅咒。在那个最纯真的年代里,全部拥有了让我现在向往的魔力。
四年级转校,渡过最自由无牵挂没有约束的时光。男生女生一起下课跳大绳,打乒乓球,风靡一时的纸飞机,变着花样地跳皮筋,狂热的沙包,跳格子…每逢节日班里后黑板出的充满欢乐因子的板报。一张张欢乐的小脸,忘了词的动画片歌曲,匆忙可爱的小品,偶尔贴心的问候和小暗恋被印刻在除了玩耍什么都没有的最美好的记忆碑石上。(PS:那些所有的游戏里我都是耍得好的高手!!!啊哈哈~)
五年级合校。记得那时候就有很淡漠的情怀,在“合校”还是一个谣言别人都热切抒发自己“不舍”“伤感”的时候,已经开始用无所谓的态度来面对分离。合校前两天就不上课了,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叫了很多同学去,顺便有些就直接送给大家了。我选了一株小小的莲花状的肉叶绿色植株,后来蓬勃生长了四年左右,爆出很多可爱的“小莲花”,却在初三那年全部莫名死亡。时光总是这样变幻无常,让一些美好的消逝,丑陋的延亘出更甚的嘴脸。就像当初“那群拾破烂的”一句简单的嘲讽的充满傲气的话语,这么多年还是可以让我再度看到他不屑的神态:“你?切~”这一年也遇到一个人,在我十二岁的这年,一个延伸纠缠到十八岁甚至十九岁的少女。我俩是最亲密的朋友啊,是那种密不可分,一下课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一起别的老师和同学眼里最亲密的朋友。嗯,曾经。
六年级分班。没有波澜起伏的故事,没有异样深刻的情愫。开始失去,一些以为持久的友情。不喜欢腻歪地拉着手表示十分想念,进不同的班级表示十分不舍,满以为放在心里别人都会懂,只是太过天真忘了别人并不是这样。后来的后来,班里就和一个大家庭一样,大伙儿“珏儿咪”“珏儿咪”地乱叫,以至于另两个班的童鞋们都知道了这个雅号。最后的最后,五年级评“三好”时全班仅四个人没选我,其中有个男生变得喜欢我,在毕业之前的两三天察觉,多好我不用逃就分别。翻看同学录会发自内心地微笑,一个个喊我“珏儿咪”的孩子们有心或无意的祝福,成了小学最后唯美的句点。
初一初二也耍得很欢乐。现实生活中该出现的重要人物都出现了。小黑,瑜儿,我俩很好中的她。上课传纸条,偷吃零食,秦始皇家秘书,半夜托梦,孟子,对英老的一致不屑,总也不感兴趣的地理课,范美好的大学生活,政治老师的鬼故事,作为数学课代表每天上课前抄的三道题,碰伤的手臂,交换看日记的兆子,从小到大的竹马,小小的五人帮,被我用水浇了的男生,操场上暖洋洋的日光,坐在地上单杠的影子,爬上最高处体育器材看到蔚蓝的天,浪漫的大雪。在那两年应该所有的美好都尝遍了,“少年不识愁滋味”时生活最温柔的相待。当然,也有不如意的事,她开始离开。
初三的分班是着实让人心痛的。一个人分在一个班开始学会一个人生活。在唯美的自然凄凉的文字悲伤的歌曲中寻找归宿。还好我有他,每周五会不约而同地上线听我倾诉开导我,日子也不是那么无趣,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偶尔看到令人安心的微笑也是幸运的事。于是也开始在无厘头的喧闹中在每天的哗然里和佳君、lady壮壮、郭瑞、小玉、萍、晨儿一起拼搏和奋斗。淡漠是把周围一切的不喜欢都看淡,在孤独里独自狂欢。最后的体育是打了29分,差一点满分。我记得她问我手臂上的伤疤,我记得体育馆里她和我相对而坐,我记得橡胶跑道上她故意放慢速度让我追她,我记得报送后回到镇中我们坐在台阶上的那个微风拂过的晌午。但我怎么有那么多的精力再来一次呢,我怎么有那么大的勇气再去面对呢,我怎么能有假期的不自闭不去逃避呢。
岁月末,一切安好。
【三】有种思念叫远方
三个月的假期里唯一做的最有价值的事情就是邂逅椰壳,邂逅一群这辈子都让我无法再忘记的少年。 尤其是遇到另一个我,至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宿命。
你们像一束温暖的阳光照进我低矮的小屋里,一整个秋天春天和夏天 。给我力量让我走出伤悲在不被人理解和独自一人的道路上,感觉到了不远处你们的气息。
一大袋的信件连信封也舍不得扔,近千条的短信舍不得删,空间的留言和评论一直都在,见证着那些出现而又渐渐远逝的少年们。我们都在前行的路上身不由己,给予一时的关怀和慰藉也已很满足。
当所有的热切消失殆尽之后,我还是愿意相信最初的那份热忱和欣喜。
茶姐说最重要的就是我们在一起做一件事时得到的友谊,所以就算时过境迁我的退出也不会让我忘记。不管以哪种形式,我都会一直关注着你们。
不管过多少年,我还记得你们最纯粹的梦想。
邂逅在《澄夏》,思念到达《远方》,一起度过《暖冬》,《谷雨》获得新生,触不到的《时光机》,我们的小《秘密》,最温暖的《至爱》,以及我们永远不会相遇的《后天》。
不落的青春,永远的椰壳帮。
【四】现实有种骨感美
高中卖弄着骄傲的倦意已然过去一半。
高一算是过得充实而愉快的。具体在《memory》和《珍惜每一场遇见》里叙述过。
只是至今还记得在狭隘的楼道里感受到的致命的绝望和无助,那种被扼住喉咙的感觉在已逝的几百天后还是给我那样深切真实的感知。 开始看到那些更加冷漠自私的面具,在四楼的教室里,我学会了自私和冷漠。 到现在还会怀念我、HK、阿茹一起分食儿一起开玩笑一起拼作业的时候,还有月、鸭梨、阿松不多给我爱和感动的人。 只是我知道所有已成往事,我不能活在旧日里做情感的雕塑,那样的结果只能在旧歌里死去。
高二一半也已过去,压力是在下课其他人马不停蹄赶作业里一下子就膨胀起来的。像只充了梦想和骄傲的热气球,终于一次次摔落在失败的深渊里。
在依旧不太看重的分数里却学到了脚踏实地的重要性。并不拥有超人的灵活的头脑,所以要想得到和别人一样的结果怎么可以付出得和别人一样。
这么多年悲伤起来无法自拔让我晓得没有谁能做自己的救世主,除了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心甘情愿,只是借口只是懦弱。刘同说:“沉溺的感觉如同吸食了大麻,无意识的麻痹是会让人上瘾的。”是这个道理,若自己足够勇敢足够坚毅足够静心,还会有多少事能在心中激起涟漪。 刚分文理的时候会有很多辞藻不停地跳跃在脑海里渴求释放,甚至上课的时候也会这样,但现在不是不会了么。一切都是,习惯就好。
我爱臆想爱活在安静的我的世界里,但我知道不可能在虚无中生活下去。
现实是我没有富裕的家境,现实是我没有强大的靠山,现实是别人我谁都陪不起,现实是我想让父母生活得好一点过上我喜欢的日子只能靠自己靠学习。
生活不是童话也不会有白马王子那些浪漫的故事。
过年的时候姐姐和我说过:只有走完必须走的路才能走想走的路。我知道。一切真实的感知都要以苦痛为代价。
素色长行是行走的姿态。素色无欲,坚忍行走,长且漫漫。
我会勇敢而坚毅地走下去。
【五】你若不喜欢我
我知道不会每个人都喜欢我,不管现在过去还是未来。
异常低下的笑点,激动起来失控的行径,越发频繁的性情冷热交替,时常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
怎么会这样呢,大概会有很多人厌恶这样的我,还好我一点都不在乎。
做自己的喜欢又何必在意他人,为自己而活又何必强迫你为我欢笑。
现在除了偶尔和男生玩闹开两句玩笑其他时候大多数是自己一个人。
一个人很好,不必关注那些莫名的无关于己的情绪,在匆忙的脚步里欣赏风景的静好。若是相跟着人多了,哪会有这么多时间来细品自然带来的那份最干净热烈的美好。
女生朋友几乎没有,嫌麻烦,虽然也会热情地打招呼但除了这样什么都没有。一直以宁缺勿滥为信条,怎么可以奢求在理性必须大于感性的理实寻找到和自己一样那么敏感能惺惺相惜的朋友,连我都觉得颇具讽刺意味,像我这样的奇葩百年难得一见但还是有幸遇到盛开在南方的另一朵奇葩。
我会渐渐变得自私变得冷漠变成我当初不喜欢的样子,因为别人的自私别人的冷漠,因为只有这样才更适于温情潜藏于角落的社会。
可能只是借口但我不能抗拒。
我知道我的性格是留不住很多人的,所以如果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忘记了那些相依的岁月请不要怪我,因为我注定是薄情的人。 但我会认定一些人认定一些事,在所有物是人非的风景里温暖如初地对着她们微笑。那是经过时间的沉淀最后筛选留在我身边的这辈子都再也碰不到的人。不会因为我的不联系而淡化,也不会因为我孩子气而厌恶。 如果你不再喜欢现在和初见时不一样的我,请告知我,我会毅然决然地离去,不去问候不去羁绊不去纠缠,不去触碰任何有你气息的地方。
我一直在路上,一边牵挂一边在放下。 春天又来了。白色的杏花,粉红的桃花。萌生出了嫩绿的幼芽。自然是最最伟大的幻术师,用他充满魔力的双手将世界如此之快地换上魅力的盛装,赶赴那一场流年的盛会。他必会善待我,因为我是素色的,用最纯粹的信仰来热爱他。 我知道,这将是我度过最美好的一个春天了。 十八岁的春天秋天夏天冬天都将有最美丽温柔的情怀,我会褪去一切浮华接受这场盛大的洗礼。 忘情。
【六】写给十八岁后的自己
亲爱的自己,你还好吗?
请原谅我用这样矫情的称呼来叫你,其实我知道,虽然你平时大大咧咧的但你是喜欢这样的柔情的。对吗?
写到这里我知道你一定有莫大的决心来面对那些未知的路途,但是请你真的用心好吗?请你怒力好吗?请你信守对自己的承诺好吗?
你看往日尘封的故事里多少次辜负你自己啊,你应该觉得愧疚的。
虽然很多时候我说我讨厌你我不喜欢你,可是你知道吗,我其实很爱你。
我记得你所经历过的每一件事。童年里欢乐的悲戚的,你的希望失望,你的梦想。我记得你的微笑你的眼泪你的无奈,虽然小小的时候就没有依靠,可我能看到你的坚毅。你是勇敢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所有的喜好。你喜欢刘同喜欢TS喜欢落落喜欢小仙喜欢许嵩的歌喜欢朱梓骁喜欢余灏明喜欢魏晨喜欢宠物喜欢手工喜欢摄影喜欢朗诵喜欢自然喜欢慢节奏的悲伤的歌。但所有的喜欢只是简单的喜欢不会细究它的背景,仅限于遇而不求,仅限于说起时你激动地说:哦,我喜欢他哦,可又说不出具体的什么。你是简单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容易感动得流泪却不肯在难过的时候掉一滴泪。最早看的长篇是二年级的《神奇的房子》,你看了有不下十次,我记得你看的时候是哭过的。还有《小公主》,初一看到半夜看到萨拉不去理胖女孩女孩哭了你也哭了。《淘气包马小跳》看了不下五次吧。第一次看《宠物集中营》拉登为救雪儿死去,麦当娜为它举行葬礼那个傍晚你看得流下了眼泪。《放羊的星星》只要插曲一响起眼泪就开始止不住地流。还有很多很多不切实际的感动就那么轻易地赚取了你的泪却舍不得分一点给你自己。你是怪异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偏执地喜欢一些人物哪怕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形象。憨睡给你安全感的璃茉,冷酷的歌呗,帅气的几斗,调皮的阿夜,令人心疼的夏尔,凄美的沧月,你喜欢的莫醒醒,别人说讨厌不喜欢风骚你却无比热爱她热切生命的东霓。你会一直喜欢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的小习惯小爱好这么多年都没有变。收集自己的空笔芯空塑胶带糖纸贴纸纽扣这些小玩意,念旧的可怕,幼儿园的手帕计数器文具盒徽章,凡是关于记忆的都舍不得丢。你是偏执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从来不喜欢竞争从来不喜欢索取。不是不想要,是太想要选择了放手。你高傲的自尊固执的性格让你不甘让自己卑微懦弱地奢求。还有你不能忘记的希望带来的失望所以你从来不相信承诺。你是胆小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其实特别害怕孤独特别害怕自己一个人可是你总是这么让人省心所以你学会了习惯学会了自我疗伤。可是每逢难过的时候还是像跌进深深的湖水痛苦地不能自抑。你是期望有人来安慰你有人会发现的。但是你没有安全感你找不到谁敢让他们承受你无尽的黑暗,其实你是怕被拒绝怕他们会厌烦。其实我是心疼你的,我心疼你流不出的眼泪干涸的眼眶以及最漠然疲惫的神情。你是很孤独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会变化得很快,不管在哪里。遇到椰壳以后每天上网看别人的动态看他们的生活,怎么也遏制不住地在课堂上也会想念。直至有天你看到了那些让你失望的人和事,你开始漠然不再有热情。你是极端的不是吗。
我知道你不想接触外面的世界不想张嘴说话。你大概是有人群厌恶症的吧。所以才会有两三个月不出门不联系同学宅家这样常有的事。你喜欢沉默喜欢安静。其实你是习惯了寂寞不是吗。
我知道你从小就不爱奢望,因为没有宠爱没有细心的关怀所以你坚决抵制现在再想踏进你世界的爱。你总是那样付出最真的感情然后被伤学会戴上面具不再让别人进来。你总是很难让别人进心里来因为强烈的自卫心里让你像只把刺扎在心上的刺猬。其实你是不敢相信害怕受伤不是吗。
我知道你特别敏感会感知别人一切微小的情绪然后无法安定地做自己的事。你会记住别人的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不管过多久。你会想顾及所有人只是最后发现根本是不可能。你是弱小的不是吗。
你看,我是多么熟悉你的一切啊,你一切的一切。
我多么希望你不管过多久还是能像现在小孩子一样开心就疯狂地大笑不高兴就选择沉默,我多么希望不管过多久你身边还是能有这样一群给你感动陪你哭笑让你依靠的人,我多么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你最简单纯粹的信仰迷恋着天空向往着阳光,我多么希望你能做个善良的人做善良的事,我多么希望你还是这样简单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顾及自己的欢乐不必受他人评论脸色的干扰。
可是我想告诉你,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将会过去,你不可能靠你的感动你的臆想来生活。你十八岁了白珏,你要成年了你要考虑你的未来你要担负起你应该担负的你的责任。年轻是本钱但不努力就不值钱。你的青春只有一次你挥霍不起你知道吗?你的世界没有你就是末日,你所期望的只有靠你自己努力才能实现啊。
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失去,有些东西永远不属于你,有些东西你只能拥有一程。
十八岁以及以后的年华里不要再有牵挂不要再有纠缠不要再有奢望,你要认清事实专注地朝着一个方向努力。那些该走的就都走吧,强求只是更扭曲你的痛而已。
你放心,我会把你所有旧时光里的爱和恨喜或悲都珍藏在记忆的木匣里,你放心安心静心地大步向前吧,我会在这里保持你最喜欢最干净的笑容首望你的前行,不管过多久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得到些什么失去些什么我都会在这里温暖如初地对着你微笑。你要知道,就算全世界都遗弃你背叛你离开你我还是会在这里,因为我爱你。十七岁里的我会永远爱十八岁后的你,所以你并不孤独,我懂你。所以你要努力做我期望的样子好吗,我希望你充满信心激情地活着,不要怕苦不要怕累不要怕失败,我会一直一直给你加油鼓劲的!
你看,我但现在还是那么孩子气,所以你不要担心你会失去这些赤子之物,我会全数帮你保留的!
亲爱的自己,亲爱的白珏,我最亲爱的你。你要有勇气面对你自己,不要被自己打败。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火,活出最骄傲的姿态。
这是我献给自己最盛大的成人礼,用眼泪洗涤所有堆砌的尘埃,酿成一壶旧酒。
十八岁,我会以最温柔朴素平和的情怀来对待,以及十八岁以后的素色年华。
我会一直在,即使寂寞开成海。
十七岁的白珏。
2013.04.01 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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