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楠,我一个人走了,怕你跟着我会成为拖累,我随意惯了,逃票去了南方,听说南方有很多姑娘,到时候带回来给你看哈。”
小一点,我陪你算命,算命的老先生说,你生气温和,长大要找一个手冰凉的姑娘,然后你牵起我的手。
“软软的,没感觉。”
真希望你死在远方。
我还是没有上学,每天拿着长短不一的画笔抽空着身体。
老师劝我,不用这么拼命的,可是当时你不一样,抱了音乐,每天在厅房里,唱到嗓子沙哑,我也对你说不用这么拼命的,可当你拿着上海音乐学院的通知书后,我就闭嘴了,你说以后要带着吉他走天涯。
可你其实并不会吉他呀。
我在通知书上写了上海,当初你问我,“小楠,你义无反顾的想去哪儿?”
“我想去上海,去南方。”
所以你应该牢牢记住了这句话。说不定以后又能在一起了,可其实上海,只属于半个南方吧。
我说“我只不过是没事做而已。”
对。你走了,我好像没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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