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走进去,说:“我们好好聊聊吧?”刚要关门,魏江也一脚踩了进去。
总经理说:“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就那点事儿,我们都知道了。”
那女人看了看阿梦,说:“阿梦,这是何总要我给你的一万块钱,拿着。”说着拿出一扎钱放在阿梦的手上。
阿梦木然地拿着钱,坐在床上,面无表情。
那女人看了看阿梦的脸,说:“阿梦,你的脸要到医院去处理一下,别到时候留疤了。何总说了,你把孩子拿掉,还会给你一些营养费。”
阿梦依然不说话,呆呆地望着地板。
那女人又说:“何总有三个儿子,最小的都比你大,他老婆是出了名的母夜叉,何总怕她,三个儿子都护着他妈。
何总的妹妹多了去了,他老婆都不想管了。你要见好就收,就当被狗咬了,折腾自己划不来。
我们去医院把脸上处理一下,应该是不会留疤的。”说完把阿梦手上的钱放进阿梦的包里,还帮她抓了一件外套披上。搂着她的肩往外走。阿梦就这样面无表情地跟着她走了……
人都散了,妮子脱下魏江的外套递给他,说:“谢谢!你也回去吧!”
魏江接过外套,说:“你咋了?发抖?”
妮子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可能是冷吧。”
魏江笑着说:“冷的?吓的!这么大个胆子,还敲牙。”说完出去了。
妮子洗完澡回来,见魏江在走廊站着,说:“你咋还没走呢?”
魏江说:“给你冲了一杯甜酒水,快喝了吧。”说完跟着妮子进来了。
妮子坐在床上,接过杯子喝起来。魏江在她对面的床上坐下了。
魏江看着妮子,只见粉红的睡衣外面裹着一件天蓝色的棉衣,微湿的头发整齐地披在肩上,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犹如一株待放的荷花,清新脱俗、娇而不媚……
妮子喝着喝着,身上发热了,看魏江看着她,脸红了,更是面若桃花,魏江一阵恍惚,真想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妮子见魏江怔怔地看着自己,说:“我脸上有字呀?”
魏江回过神来,说:“快喝,我要杯子。”
“哦。”妮子应了一声,两口喝完,起身去洗杯子。魏江一把抓过来,说:“我去洗吧,把门关上,早点睡觉。”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妮子关上门,睡在床上,思绪又开始飘了……
长这么大,除了妈妈,就是魏江对她最好了,当他在身边的时候,总会觉得很安全、很踏实……
去厨房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背影……
今天,妮子去考试,魏江早早地就来了。魏江显然是特意收拾过的,还剪了头发,显得挺精神、挺清爽的。
妮子一晚上都没睡好,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担心,做梦都梦到自己在考试。进去了才知道,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
考完后,魏江说:“我们去逛逛?”
妮子说:“昨天一晚上没睡,我想回去补觉。我们回去吧?”
魏江说:“去我家吧?我做饭给你吃?现在回宿舍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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