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篇小学生作文,叫《有趣的传话游戏》,节录一小段。“第二轮开始了,这回的内容是,‘妈妈赶马,马慢,妈妈骂马。’我们有的用双手合成一个喇叭形来传话,有的贴着对方耳朵传话。传到我这时,韦妙琳把‘马慢’两个字给丢了,所以我们没有完整地说出来。”
今所见先秦古籍,何不是“传话”?眼见并不一定为实。拿“文王易”来说,先秦没有“象数”与“义理”之分,也没有“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之说。显然,汉朝以后的文人把“话”传错了。
认识来源于实践。大禹治水,发现勾股定理。文王演卦,推定历制闰月。周公操持“诗书”,有了诸子百家。进而,流传下来周朝简牍文本,也就是转化的明清刊本。当然,“文本”并不等同“刊本”,必须提取,也就是剔除后人附着于“经传”上东西。这里,推荐明清刊本,书目如下:
王室类,有《周易全书古文》、《毛诗注疏》、《尚书注疏》、《汲冢周书》、《周礼注疏》、《穆天子传》。
诸子类,有《管子》、《谭子化书》、《晏子春秋》、《老子道德经》、《文子缵义》、《论语注疏解经》、《孝经注疏》、《孟子注疏解经》、《司马子》、《司马法》、《孙子》、《吴子》、《墨子》、《列子》、《关尹子》、《鬼谷子》、《庄子》、《尸子》、《荀子》、《尉缭子》、《韩非子》、《商君书》、《楚辞章句》。
其他类,有《春秋经传集解》、《吕氏春秋》、《国语》、《战国策》、《六韬》、《山海经》、《尔雅注疏》、《周髀算经》、《针灸甲乙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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