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看了你的日记……”
老狼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可以把人带到青春的魔力。
昨天听见室友的叫声“啊,眼镜又坏了。”看着她左右的摆弄,我想起你,高中应该是换同桌最勤快的时候,每一次月考之后就大规模地动一次,似乎不想认识那么多人也没有办法。就这样,梦姐还是我的同桌,因为成绩相当,右边的同桌被你取代了。第一天,我依旧是别人口中的“高冷范”,绝对不会主动地跟你说话。后来,你每天中午都会买两个或者三个棒棒糖,是那种成双成对的棒棒糖,你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这糖好吃。”一只是巧克力味,另一只是牛奶味,你问我:“想吃哪一个?”“巧克力。”然后拿在手里的时候,发现是白色的包装,你的口早就将巧克力据为己有。我瞪你一眼,没办法,谁让这糖是你买的呢,多多少少也有了口福。有一次,你只买了两个,给了我,被梦姐看到了,说你不够意思,我为了不让三个人友谊的小船被一个五毛钱的糖给打翻了,笑着跟梦姐说:“这糖是他让我给你的,你看我都没有。”梦姐笑了,可是我的内心是拒绝的,左边一阵巧克力香,右边是奶油香,我都不知道那个午自习是怎么熬过来的。后来,你的眼镜坏了,我在政治课上给你修,那是我第一次不听老师的课,那么开心地给你折支架,用的是纸,快要下课了才只弄好了一只,晚饭之后,你看到了那一双笨拙的眼镜,往耳朵上一挂,结果落到了鼻梁上,然后围观了一群人,我看得出来她们的赞叹和另外一层意思。你说物理是最简单的学科,所以天天睡觉都比我考得高,而且还一本正经地给我讲错题,有时候,我真的很不懂,你会说“你数学不差,你怎么还这么笨!”就像校报哥哥说了我一年的“你傻吧”一样,我是开心的,而且喜欢听。我们都喜欢看青年文摘,你每次看完之后才留给我,说:“好学生要写作业,看什么看”……后来,又一次月考,你走了,这次我是舍不得的,只为那默契。那一次,我假装地很开心,我看出了你的落寞,之后见面也只是简单的寒暄,后来听说你经常被催作业,被班主任教导……但是这些似乎与我无关了。同学们开始八卦,说我舍不得,说我哭了。哭了倒是真的,我很害怕因为距离失去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刚刚才拥有的温暖与快乐,马上就被剥夺了,我要是个孩子,一定会大声地哭泣。
看着你和其他的男同学、女同学都相处的那么好,我也慢慢释怀了,开始追逐自己的梦想,心无旁骛。因为,对那个班级没有太多的留恋,或者说对整个高中的回忆渐渐只剩下操场、宿舍一楼的桃园和那个情人坡。
大学了,我似乎脱胎换骨了一般,没有人可以把高中的我和现在的我联系在一起,唯一不变的是那一股韧劲,这是甜说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没丢失的品质。第一天,我写了一篇文章,你在下面评论“还是要多交朋友啊”,我知道你的记忆中还是那个不爱说话,只知道学习的我。不久,我看到了你空间发的照片,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在她身边的你显得那么可爱呆萌,这就足够了,带给她人幸福的人,自己会更加的幸运。
“从前的日子都远去 我也将有我的妻
我也会给她看相片 给她讲同桌的你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因为长大,回忆像酝酿的酒,愈发弥香。
2018年4月19日
麦馨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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