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 : 周小贱的一篇秋末冬初的好文章。
格式 : “ 很久没动笔了。” 这是每次开头都百说不厌的一句话。
微博上有个南方女生 , 名叫 “ 潇潇想去看北京下雪的冬天 “。初看到这个名字 , 感觉很奇怪 , 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傻乐了很久。北京 ? 北京 ? 为什么是北京 ? 传说里北国下雪的冬天是挺美的 ~ 可若要数雪景 , 北京该是如何也不敌东三省吧~
小时候 , 最喜下雪。地上铺了层厚厚的雪毯 , 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不是因为雪人雪仗雪球而喜爱 , 也不因天寒地冻冰霜而厌恶 , 单单觉着 , 白 , 真好。明明是小小的白 , 一过手里就会融化 , 可这白色却能把天和地都被遮盖了。躺上去的那一刻 , 觉得万物都寂静了 , 这也许才是冬天里雪的魅力。冬眠。
高中时 , 雪已经少了 , 也不曾有以前那般厚。曾悄眯眯逃过两次课都是因为雪天 , 结果逃了课却也哪里也没去 , 压雪地。踩新雪 , 踩进去便没了半截小腿 , 再拔出来 , 身后望过去 , 一排深深的坑 , 对 , 是坑 , 才不是脚印。下雪的时候 , 站在楼上窗边 , 望着大家同样的步伐 , 汇成一股人流 , 这时的脚印太密太多 , 已无法辨认。
前一周和妈妈去常家庄园时 , 还是满地的黄灿灿的叶子 , 厚厚的一层 , 踩上去很舒服。想做落叶展 , 便拎着袋子在大院的各个角落里穿梭 , 装了满满一袋不同样式不同颜色的叶子。都很好看啊 , 可再几天 , 又要入土新生了。新生 , 就是再也看不到它了 , 再见的也不是它。
每次从解剖楼经过的时候 , 都忍不住往停尸房里望一眼。不知道想知道什么 , 不明白。死了 , 就是再也不会说话不会笑不会吵不会闹。为什么入土为安 ? 那为什么还要有尸体研究 ? 为什么人会死 ? 为什么人可以和尸体共同生活在一片蓝天下 ? 为什么尸体见不得光 ? 为什么它们很冰冷 ? 为什么解剖室的环境总阴森森 ? 一个人去那里总心里打鼓 , 怕怕的。在怕什么 ? 我也不知道。
夏末和秋初的界限在这里不怎么明显。似乎前一天还在夏季 , 刮了阵风 , 睡醒来 , 就已经冷飕飕的 , 入秋了。秋天最是短了。一夜之间满树的叶子就黄了 , 再一夜就光秃秃了 , 冬天也赶着脚步来了 , 没能给秋休息会喘口气儿的时间。
“ 一场秋雨一阵凉。” 模糊记得是有那么一两周 , 连着阴雨 , 像乱糟糟被风吹的心情。柜子里秋季衣服最少了 , 却也还没来得及上身 , 就直接被时间摁了暂停键 , 从夏跳到了冬。
每年冬天走到这里的时候 , 暖气就来了。在外面再怎样发抖 , 一回宿舍教室暖烘烘的。空气一干 , 温度一高 , 每个人的脸上都红扑扑的。
雪还没来。
突然想起去年的两件事 , 一是雪地里的照片 , 大家的航母style造型;二是中北一个孩子去通宵穿了短袖 , 第二天出了门已经下雪了的新闻。每年雪都会来 , 每年也都会有趣事。每年都一样 , 每年都不一样。 Aspire to inspire until I expire 。生命不息 , 奋斗不止。
写于2014年1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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