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装着事,不同于其他的事情,也不像“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但就是睡不着觉。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就在我望穿秋水的时候,东关街上的陈主任编辑微信给了我,说是我的一篇稿子准备刊用了。这让我兴奋不已,比当年六月天吃了垂涎已久的西瓜还要高兴,比当年吃了母亲做的麻菜馅的糯米坨还要甜蜜不已,别提多开心了。呵呵,我这个才疏学浅的人,一旦文字变成了铅字,真的是欣喜若狂,由此可见我是一个多么容易满足而陶醉的人。因此,那些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人,请你们不要嘲笑我这个可怜的人。虽然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我以为别人以为我很可怜,但我并不自怜自悲,也不自卑,所以我没什么遭人嫉恨、令人讨厌的地方。
以前心里还装着事,人常说吃水不忘挖井人,让我想到我的家乡的那些拉我进东关街和坡子街的人。我想起了我们村里的姜诗兰和杨家村的女儿张三凤。说来惭愧,承蒙她们有心,都尊称我为一声老师,但我实在不敢当,也不好意思认为是她们的老师。姜诗兰现在是我家乡的女作家,但当我跟她谈起我写的拙作往哪里投时,她就跟我讲投到东关街,对我这个写作布衣从来不歧视,也没有瞧不起我写的东东根本不能算什么文章,她托人把我拉进了东关街群。当时她在蒙古大草原,那里是塞北秋风,而我在彩云之南,应该是姹紫嫣红的春天的家乡。我遥想着那“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壮丽风光,不禁心潮起伏,我也写下了自我感觉良好的隽永的诗行。
说到张三凤,我更熟悉了,我曾经在家乡的唐刘中学里教过她,那时她还是一个十四岁的瘦单单的女孩子,如果让她走进学生的队伍中,很快就会被淹没了,说她一点儿不起眼也毫不夸张。谁知弹指间三十多年过去,她已经成为两个儿女的母亲,而且速度成为商场打拼的精英,说她是家乡的傲娇也不为过。而今,她并没有对我这个曾经在家乡徘徊彷徨的老人冷眼相看,反而劝我忘记在家乡遭遇过爱情挫折带来的创伤。她的文笔也相当不错,这让我这个做老师的也不好意思说是她的老师。她的表达能力极强,语言朴实无华,值得我学习和借鉴。就是她托人把我拉进了坡子街,让我能够到街上逛逛。
我的心里装着事,也常常装着好多不应该忘记的人。譬如,东关街上的陈主任老师,多少次她为我斧削稿子到深夜,那深夜闪烁的灯光点燃了东方鱼肚白的天空上清新如燃的晨曦和朝霞,她的敬业精神,她的一颗真诚的丹心,不由地令我十分感动,令我热泪盈眶。
从此我要在人生的道路上,继续满怀希望,砥砺前行,披荆斩棘,攻坚克难,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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