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桂飘香,淡菊如梦似幻,多肉集体上色,它们把这个十月渲染得像童话。
现实却碎得一塌糊涂,总是让人忍不住怀疑人生,甚至怀疑自己。
但有一条,我从不怀疑,就是无论无常怎么变,“觉知”一直不下线。内在的稽查官,不是在呼吸上下功夫,就是在文心与真心上下功夫。
自从加入了呼吸群,无意识的呼吸变成了有意识的呼吸。沿着它走过的路线,我开辟了一条属于自己的“丝绸之路”。
每吸入一口气,都心生感激,慢慢将其延长,形成宝瓶气,就像怀揣“真气”的宝藏女孩。
“精神内守时,亦可观察之”。当雪师说过的话一一被印证时,才知道怎么用守气的方式去守心。
尽管我持气的功夫还不到家,总是羡慕蒋老师的超大宝瓶气,我还是尽量地让宝瓶多存在几十秒,亦让自己的呼吸少几次,慢慢地去提升生命的质量。
杨定一博士说过:“无论是做感恩的功课,或把每一个细胞观想起来,都是让意识从头脑的二元对立落回身体。”
是的,当我把头脑放下时,所有的一切都是自洽的,身体也会给自己一种美妙的回应。
那些所谓的疼、木、疆、不爽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空生妙有”的愉悦感,也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生命只有当下。
活着,原来可以如此简单而纯粹,没有欲望,也没有过去心与未来心,即使在当下有一点杂念,也可以牵着它的“牛鼻圈”,让自己的心恢复清静。
对于外在的纷纷扰扰,不太愿意做点评,就保持如是观。哪怕有一些观点与自己相左,也只是迅速地怀疑一下,然后调平心态,回到当下。
但,对于母亲与弟弟的问题,就没那么淡定了。有时,反而因为自己的“太淡定”而被吐槽。反思的时候,才晓得自己用错了语法与情绪。
母亲太过勤奋,在养病期间偏偏要干各种各样的事,做了之后,总是被疼痛折磨得龇牙咧嘴。反反复复多次后,我就忍不住直说,说她不听话,说她瞎折腾,说她不要命……
她知道我是半怜半叹息,不往心里去,想干嘛就干嘛。
弟弟总是惹得母亲操心,她不知道拿儿子怎么办才好。我和母亲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和生活,放开手,随便他怎么着。
母亲不,总觉得自己应该为他负责,应该为他付出所有……为此,我坚决反对。后来,就直接跳过问题,做自己喜欢的事。
“清清楚楚地知道,每个瞬间所带来的一切,对于整体生命其实都没有全部的代表性。最多是头脑投射出来的境界,是我们自己被这个小我绑住,所投射出来的。这个瞬间,是过去种种因果所组合的。所以,去抵抗,去做个大的抗议,去反弹,好像不需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杨定一博士说的话,总会在关键时刻起作用,代入到雪漠文化中,也是如此。
除了“两不调和”,我都可以随顺母亲。母亲也尊重我的选择,不会干预我的学习与生活习惯。
每天早上5-8点的功课时间不会变,用炭火烧开水也不会变。我给她煎的汤药、熬的养生膏,她都配合得蛮好,甚至开玩笑说她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实验品,哪怕被我药死。
就她吃药后的种种反应,我跟踪得比较紧,以便及时调整思维与药方。从她的描述里,我知其然,但有时不知所以然。于是翻书,翻视频,翻医案,在老师的建议下去大胆尝试。
我带着真心去解决问题时,有些答案就藏在生活中,有些要深入经藏,教人像修心养性一样花功夫。
我不怕花功夫,就怕找不到心、理、法的方向。所以,总是以善知识的方向为方向,坚定不移地做功课,然后踏踏实实地去实践。
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做一个是一个。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想尝试一下,就下定决心去试,哪怕错了,就当是体验。
这个月的“解体事件”,让我压力山大,还有点愤愤不平。妹妹安慰我说:“得失有命,不是你的原因,你已经很优秀了,不用难为自己。”
不管怎么样,路是自己选择的,事也是自己决定要做的。不以成败论英雄时,哪怕做个狗熊也可以自我修正。
在民政局参加了两次培训,第一次听得稀里糊涂,第二次转换了视角,才可以留给自己一些心的创造空间。
在这之后,还有一些必备技能,得花点时间去摆平。其目的,就是通过做事的方式,让心态更平更稳。
给一些朋友邮寄书籍,与好友分享一些养生养心的知识,或者一个人拿着手机不停地写写写,都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在扩大的过程中,我看见了自己的愿心 ,“四无量心”在里头开着小小的花儿,慢慢结出了“善护念”的小果果。
在“笃信”与“做事”之间,“我”该执着的就执着,不该执着的也执着不了,尊重自己的处境,也重塑自己的心境,只想走上真心的大道,随顺一切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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