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字能够说明这里是东斯文里。但是地图上清晰的标注着,这里就是东斯文里。
临街的门坊正对着一扇木质的黑门,几枝爬山虎爬在门上。这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已经干涸的水斗和残废的水龙头留在每家的门外。窗台上安静地放着几个空酒瓶,快枯死的兰花也在这里安静地生存着。阳光只照到最高处的几片砖瓦。
或许是连拆房的人,也不忍把这里涂满醒目的“拆”字,于是目光所及处,满眼都能看到“空”和“封”,小小地、淡淡地写在排列整齐的雕花门楣的庇护下。
在一条太阳照不到的极狭窄的弄堂里,我遇见一只黄纹猫,正用慵懒的动作梳理着毛发。刚想接近,却早被警觉,再想迈步,便仓惶奔逃,到我所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是我叨扰了。我已经无法再平静地走下去,于是急忙转身,出了门坊。一路之隔的西斯文里,却正笼罩在太阳最后的余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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