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坐在床上,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明月,其实心碎了,也是不会死的……魏江,你好吗?
妮子躺下来,侧着身子,祈祷着噩梦不要再来……
流水线上,妮子像个木偶人一样机械地工作着。
总务的一个文员来了,对妮子的组长说要借个人去照顾一下王诗雨。组长厌恶地看了看妮子,对那个文员说:“让她跟你们去吧!”
总务已通知了双方的父母,等他们来了,也就算是把这烫手的山芋给交出去了。
病床上,王诗雨正躺在床上打着吊水,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妮子看见了,觉得她怪可怜的,心里隐隐有些疼。
妮子看着床头柜上的早餐,知道王诗雨还没吃,应该是还在和谁生气吧。折腾自己的女人是最傻的了,妮子暗自想着。
她走过去轻轻地拍拍王诗雨的肩,温和地笑:“吃早餐没有?我喂你吃一点?”
王诗雨像没看见妮子一样,不说话也不动,见妮子这样骚扰她,干脆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大概中午的时候,那个男孩来了,他搬个板凳坐在床边,拍拍王诗雨,满脸堆笑,说:“对不起!”
王诗雨睁开眼睛,一看是她的男朋友,如获至宝,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一脸期待地望着她的男朋友。
男孩用手往后抹了抹他那苍蝇停在上面得拄拐杖的板寸,笑容不减,温柔的说:“我昨天踢了你,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脑袋乱了。”
又提起伤心事,王诗雨开始抽噎,一脸的梨花带雨,等待着男朋友的下文。
男孩又接着说:“我早就和你说过,我们分手了,为什么还要作践自己呢?粘手的女人最不可爱了,这会让人觉得很贱,你明白吗?”
王诗雨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嘴一张一合地,蹦出那么多锥心的字眼。
男孩看王诗雨不说话,又说:“我的父母是不会来的,就算来了我也是要和你分手的。你不要再抱什么幻想了,我们好聚好散,行吗?”
王诗雨开始抑制不住地抽泣,男孩一脸厌恶地看着她,耐心的等着她哭够了好继续谈话。
“行,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你把医院的帐结了,祝你好运!”哭够了,王诗雨恨恨地说。
男孩一脸坏笑,轻蔑地哼了一声,说:“你知道的,我没钱的!我用什么给你结账?”
王诗雨气急败坏地说:“总务会处理的,我是在厂里被你踢到医院来的,你不负责,厂里面会有办法让你负责的!你滚!我要休息了!”
男孩冷笑一声,站起来不屑地说:“你闹来闹去,还不是就为了几个钱吗?”说完气鼓鼓地走了。
望着男孩离去的方向,王诗雨又伤心地哭起来,哭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自己急性肠炎,现在好了,要他们不用担心,也不要来了。
打完电话,她又懒懒地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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