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日更写啥呢?
写写我和我家老三吧。
我和老三相差四岁,我属兔,她属羊。按说,相差好几岁,应该和睦相处才对。可惜,我俩小时候就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三天一大仗,两天一小架,为此,我俩挨老娘的打最多。
现在仔细剖析和反思,我这个二姐也真的是没有姐姐样,不知道爱护心疼妹妹,还整天招惹是非,撩闲,和老三那真的是三句话合不来就干,轻则打嘴仗,重则动起手脚。
诸位看官,不要以为小米在和老三的战役中,会取得胜利。实际,我那时瘦弱,打仗时还不敢真动手,只是轻的撩儿的用手逗事儿,给我家胖墩墩的老三惹鸡眼了,她动起手来可真的下死手,使劲捶打我。
所以,多数时候,我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我特别计较,老三脾气倔强,所以我俩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战役一:
那时,老三和我家后院邻居家的男孩子李福一个班。打起嘴仗,我就侮辱嘲讽她和李福好了,然后叉着腰,小头一晃,瞪眼睛故意气她:“和人家搂脖抱腰了!”
当时,我记得很清楚,我家炕头东侧的墙上糊的报纸上,有赵树理的小说名字《小二黑结婚》,然后,她也气我:
小二黑结婚了,小二黑结婚!(当时,街坊邻居给我起的外号“小二黑”,因为小时侯我长得比较黑。)
就这样,我俩谁都不甘示弱,当语言攻击彻底激怒一方后,便开始动手。多数时候,我还真打不过她。
最后的结果,经常是老娘用苕帚疙瘩为我俩断官司。
我比较识时务,在老娘打我时,我便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
妈,轻点儿打我,下次再也不和三鑫干仗了……
这时,老娘就会气消一半,象征性地打我两下就拉倒了。
到我家老三那里就不一样了,她脾气倔强,老娘打她时,她一声不吭,不服软,嘴还硬,站在那里直挺挺地接受老娘的苕帚疙瘩惩罚。
所以,老娘越打越生气,越打越使劲儿。
这时候,我的心里总是一阵窃喜:嘻嘻,谁让她像个木头似的,不知道给老娘说点儿软活儿话了,使劲儿打她也活该!

战役二:
记得有一次,我在炕上捡到一分钱硬币。
老三说是她丢的。
我还故意不给她,并且说:这钱上写你名字了吗?你叫它,它能答应吗?(想想那时,我也真不像话,一分钱,妹妹说是她的就给她得了呗,可是当时我就是偏不,不想让她顺心得意。)
于是,我俩吵着,吵着,就开始支起了黄瓜架,由我家东侧炕头支巴到了炕稍。
当时,炕稍有个被革,专门装被子和褥子枕头的,是对开玻璃门的,记得这个被革还是舅舅给我家拉来的呢,原来连这个家具也没有,就是一个被摞子,被子和褥子叠好,再遮盖上个毯子。
我俩一直干到炕稍,老三用力一推,可倒好,只听“咣当”一声,被革的一侧门玻璃让我俩弄碎了。
当时,我俩就傻眼了,仗也不干了,一分钱也不抢了。
毫无疑问,等待我俩的,就是老娘牛皮鞭子的一顿胖揍!
那个被我俩弄坏的被革玻璃门,记忆中好长时间也没有修。
人都说,越是回忆往事,回忆童年,留恋过去,怀想过往,就越说明这个人老了。
是的,真的老了。
总是爱回想小时候的事儿,哪怕是干仗,现在想起来也觉得那么有趣好笑。
岁月催人老,时光不复返!
真的再想和我家老三,做几年“亲密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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