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昏的打谷场上,
一些干草高高堆起,
瘦小的女人挥着木杈,
谷粒从干草中跳出,
变作乖巧而健康的孩子,
除了哭泣,只喜欢睡眠,
也会笑,不会叫妈妈。
那是女儿或者儿子,
像她,也许并不像她。
昨天她太还很年轻,
她欢笑着经过村庄外的小河,,
带回一颗平凡的石头,
手心磨挲,分享体温,
浸泡在腥甜的乳汁中。
有一天她忽然嫁做人妇,
据说并不是因为爱情,
但一切似乎顺理成章,
亦无太多的抗拒。
如今黄昏华丽而匆忙,
每当她企图缅怀往事,
回忆便随着夜幕神隐,
让墙壁长满青苔,
让屋顶生出瓦松,
企图暗自酝酿一个阴谋
好让遗忘显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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