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的大堂里,居中长桌旁坐着十位女侠,有几位脸上已经没了耐性。
“老秦这可是头一回迟到啊,而且晚了二十分钟了,她到底去不去,就不能给句痛快话吗?”坐在左边首位的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蹲。
“就是,听说一中莲花队已经在真功夫那边商讨战术队形了。”挨着的女侠理了理刘海,道。
对面那位莺声燕语:“听说秦师姐正准备金盆洗手,这一次能不能请得出山,我也不太好说,你还是耐心等一等,毕竟咱们这一队向来以她马首是瞻。”
“来了,秦师姐来了。”
内堂的帘布一挑,走出一位男装打扮的少女,一脸英气。
“让你们久等了,我答应这次比赛。”
大堂内气氛一时轻松起来,但她接着说,“不过这次比赛之后,我可就真的要金盆洗手了”。
这是为何?就是呀,怎么就要金盆洗手了,就算以后咱们不在京城,去了别处也是一样的踢球,秦师姐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隐疾?
堂内众人交头接耳。
秦师姐伸手虚按,道:“并非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是要去北大研习马克思主义理论,无暇顾及这些嗜好。”
众人听了,那些原本待要反驳的也一时顿住,半晌竟没有想出劝解的理由,只得叹息不已,表示等踢完最后一场足球赛,她们一起帮着办好金盆洗手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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