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潜入夜,把躁动烦热的空气慢慢抚平一丝荡起的波澜,天空中零星伴着几点的小雨落下来,很微妙很细小的变化,不用心是感觉不到的。
可就是这么细微的变化,却让我难得睡上一个感觉。我因自身身体属于血热肝火特别旺盛的人,在天气太过于燥热的夏天很容易半夜热醒出汗,然后严重影响睡眠。
今年从四月中旬开始就趋于高温,但五月直接热出三伏天的高度,几乎每天晚上半夜都被热醒难以入眠,然后导致的结果就是睡眠不足引起头疼。头一疼,我心情就很不好很容易烦躁不安,什么事都不想做可又不得不做,而后就变得一头行走中的暴龙,说话做事都是急匆匆的。家人可能会容忍我这种不可理喻的脾气,可坏人谁会理。
其实,一般情况下,我是很能忍的。除非头疼得一跳一跳地钻进脑子,让我无法静心思考做事情,我都能当它不存在。与其说我很能人,最主要原因是我比别人做事慢半拍,我自己心里明白就是了。往年三伏天确实特别热,可一般都是晴四五天夜里就有一场大暴雨把燥热的空气用武力镇压下去。今年初夏热出三伏天的高温,或许在外人眼中觉得很不以为然。但连着一个月持续高温期间不曾下一滴雨珠,有些今年新栽的果树直接被干死,我想那些不曾经历干旱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同一块田,绿的部分是秧苗当无奈化作难言的微笑。那不是生性豁达看开一切,而是没有办法的无奈之举。我在郊外看到一块块水田变干田,在阳光的照耀下能晃花眼睛。我心惊胆战拿出手机拍下来,看着水田变干田无法插秧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来。零星一两块插了秧苗的田干裂出一条条缝隙,叶片上枯黄干焦的色泽无声诉说着它们被干旱折磨的痛苦模样。一位站在田坎边舀水沟里水泼秧田秧苗的农伯看着我拍裂缝的干田,就笑着对身边的妻子说那小伙子在拍干田的照片。我听出他们话中意思,让我用图片告诉更多人他们这方遭遇干旱的事。我也看见他们脸上沾满了沧桑,无奈之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分明瞧见水沟里的水,只有我一根手指头的三分之一那么深,发挥的作用几乎为零。
昨天老妈说水井水位下降得厉害,根本无法用电动机抽水。她把装菜籽油的大桶总热水和食用碱洗干净拉着小拖车,到200米开外已经废弃的老井拖水回家用。本来她要到500米外的另一口常用井,可惜那口井已经被别人挑得只剩一层泥水覆盖在淤泥上。从来没有想过老家缺水用,现在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昨夜一场微不足道的小雨缓减了燥热烦闷的天气,也让我难得睡了一个好觉,也更希望老家和正在经受干旱的地方能被雨水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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