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女性的裙摆下飞舞,却妄图撕毁她们的裙角。卢梭说:“世界,是一本女性的书。”现实生活中这本书常常是残缺的,而女性常常是卑劣的代名词,性别的天平在岁月的洗礼后锈迹斑斑,不可思议非洲所谓庄重的割礼陋俗,不可思议西亚将女性自由止于法典,不可思议神学中尚存着女性歧视的思想毒瘤。
倘若女性的基数为零,我认为全球经济的发展不会如猛兽般持续攀升,服装产业、护肤产业、美容美发产业、母婴产业等等一系列以女性消费群体居多的产业,将以缓慢甚至倒退的形式所呈现。同时,思想文明的播种将会停滞,始终存在在男性意志所统治的不全面的社会。
英国散文家赫兹里特在书中写道:“偏见是无知的产物。”我无法改变的是,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的古老思想学,或多或少的人对女性的认知是存在偏差的。我希望在某个平淡的日子里,女子再也不必将自己的灵魂包裹在厚重的黑袍里。
近代的西方哲学家对于女性有着极端病态的仇视心理,认为她们是男性世界的附属品,我很难相信那个年代的女子的生活是如何寸步难行的。摁下历史的快进键,来到当下的生活,偶尔也会感到窒息。
社交平台上传播着:“去做风,做不被定义的风。"”可是,在成为风之前,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束缚了。穿衣自由的时代,当你穿着小众的服饰走在人海,难免会有叽叽喳喳的碎碎念。匿名女孩在他人的言论中逐渐丧失了自我审美,抛弃了一整个衣柜喜欢的穿衣风格,努力朝着“所谓的好女孩”靠近,后来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高举“自由平等”的生活里,关于铺面而来的恶意太多太多了。在凶杀案的舆论里,没有人指责凶手的道德沦丧,大多的偏见都对焦在女孩们的裙摆,似乎肉体的暴露引导着欲望的作案,是身上的香水味过于迷人导致一桩惨案的发生,听上去语言逻辑是没有漏洞的,可是仔细想一想,这难道不是漏洞百出的“受害者有罪论”吗?
在《房思琪的初恋乐园》里有这样一句话:“原来,人对于他者的痛苦是毫无想象力的。”有罪的从来都不是圣洁芬芳的栀子花,而是戴着铁链玷污花束的恶魔。
我总以为社会对于女子是过于苛刻的。我很难接受的是,身材的稍加丰腴会和“不自律,不自爱”挂钩,天生娇小的身高会成为饭后的笑谈,健康的肤色会被人指责“不爱干净”。每一个苹果都有不一样的形状,每一个女孩呢,都必须要符合一切当下的流行审美元素吗?社交软件被开发的本意,难道是让人们成为高高在上的“指挥官”吗?一张普通的自拍的分享,初衷是与陌生人共享对于生活的热爱,可换来的是冷嘲热讽的恶评。
即便是镜头里藏不住的美貌的安妮·海瑟薇,也被无端攻击谩骂,从五官的稍有瑕疵到演技的被质疑,甚至上升到女德的不忠贞的揣测。很多时候,被人讨厌是不需要理由的,所以我想说的是,不必怀疑衣服是不是不合身,不必担心妆容是不是不够完整,足够自信,足够动人。
简·爱对罗切斯特先生说:“如果上帝赋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你难于离开我,就像我现在难于离开你一样,可上帝没有这样安排,但我们的精神是平等的,就如你我走过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在所有的人际交往中,更多的只是语言学上的差距,而非其他
传统的思想中,女性终要回归家庭,所以不需要有太繁忙的事业,不需要有太密集的人际网。然而,越来越多的独立女性,在文学圈,在建筑圈,在体育界,在商业界,乃至政治界,她们都在创造一个相对而言平等的世界,在女性自由的书籍中畅言着思想的解放。
从来没有规定,女性必须做什么,只能做什么,相反的是,我很难想象她们不能做什么。我始终敬佩敢干打破世俗偏见的女子,林奕含几乎是把自己的痛苦嚼碎了全部吞咽下去,然后转化成鼓励每一个女孩子的文字,她用着看似柔弱的语言描绘着不堪入目的过往,实际上是给予了读者无限的能量。
故事里的房思琪和故事外的林奕含共同枯萎在房间的中央,然而书外的女孩子们,用着不同的方法保护着自己的圣洁。无法估量的是随时出现的恶人,所以常常有学着自我保护的女性。
在快递单上写上模糊的姓名,涂抹掉所有一切可能暴露位置的信息;在外出的时候选择同行,时刻记录下所到的路途。尽可能的降低意外发生的概率,世界是不友好的,是存在偏见的,需要做的不是逃避,不是沉默,是改观。在虚拟的游戏里,仍有不知名优越感的性别歧视,我很难理解,但我总想着让他们闭嘴。
甜甜珂在获奖致辞的时候大大方方地说:“电子竞技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强弱之别。”用固有的顽固思想去描述当下不断进步的女性,是不对等也是不合理的。所有的肮脏的言论,所有的不堪入耳的恶语,皆是空语,与我无关。
拿破仑认为:“不想征服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我不敢苟同,我以为两性关系的存在并非是生活的必需品,而只是调味剂。女性存在的意义从来都不是附着在男性身上,从第一所女子学堂开办起接受教育便不再是少数人享受的权利,同样的,从婴儿啼哭的那一刻开始,无关性别无关种族,所有的人都是生而平等无畏的。
社交平台上,同位女性的博主发表言论道:“女生出门化妆是为了吸引异性的目光,因为她们在家时总会素颜,即使在家化妆也是为了发朋友圈,获得异性的赏识从而满足自我的价值。”
语言逻辑过于缜密了,乃至整段言论都有失偏颇很多时候,化妆从来都不是为了给谁看,为了遇见谁,只是简简单单的为了自己的开心。其次,自我价值的肯定从来都是通过自己对自己的肯定,而非通过他人的莫须有的赞美。
当斥责玫瑰过干耀眼的时候,就要准备好接受毒刺的攻击,让女性的裙摆飞吧,随性的飞,无拘无束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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