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奇的冷,实在忍不住看了一下天气预报-4℃,那日听到一句话孤勇就是没头没脑的乱撞,是傻子行为,可是作为一个年若十几来岁的小女孩而言,确实是一个值得赞扬的词语,如若对于你一个近三十岁的女子来说确实是现实版的傻的冒泡。
冰檗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哭笑不得,本来以为可以寻求一下安慰的,没曾想却听到他如此刻薄的嘲讽,他向来如此。
这么些年来跌跌撞撞,就算撞得头破血流,就算再无助也不曾掉落一滴眼泪,就连他当初决绝的转身离去,她也未曾双眼迷离,曾一度被夏至她们嘲讽凉薄心性,果然不是真爱,如若真爱哪能不哭它个半死不活,没有了爱情,明天依然回来,可是......
冰檗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心情本就阴郁的可以,没曾想冬日的天气却也是如此的相配,冰檗透过一层一层的尘埃瞧见灰色的大桥隐约在阴郁中,就又想起手术室门口医生的那番话,当时冰檗泣不成声,但仍然是一个人坚强的站立在手术室门口让自己不能倒下,此时她心中的悔恨就犹如那绵绵的江水连绵不绝,眼泪就如那长江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来袭。
冰檗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已经不耐烦起来,但是此时她却固执的就不愿起身去开门,“哄”的一声门被踢开了,冰檗仍旧是埋头瞧着她手里早上会计递上来的上个月的报表。
“没死里面啊?”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怒吼到,一个短发女子走了进来
“信小姐,这里是财务部,不是你是技术部,请问有何指示?”
“你别跟我这里阴阳怪气的,程洛回来了”
“哦”
短发女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怒道:“你别告诉我你见过他了”
“嗯”
“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啊,当初一声不吭就走了,这些年音信全无,就你还傻傻的把他爸妈当成自己公婆一样伺候,你是缺根弦啊还是少根筋啊?”
“既却弦又少筋”
“啪”短发女子一下子扯走了她桌上的报表丢在一旁,拿出电话随时按了一下,简短的话语:“晚上七点半,老地方,叫上何深”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每次聚会都要叫上何深,那个嘴上像装了尖刀一样的人,从他妖娆的嘴里吐出来的话要有多刻薄就有多尖酸,从来 不给冰檗半分好脸色,每每总能怼的冰檗半字不吭。有时甚至能一句话把冰檗噎回她妈肚子里去。冰檗就算心里暗暗盘算怎么读书的时候就没想去报个口才班,练上两句也不至于回回都被噎的气绝。
夏至坐落在冰檗一旁,轻轻抚了抚她垂散的齐肩长发,微微怔了怔。
冰檗用吸管轻轻搅动着杯子里黑乎乎的桑葚汁,正准备低下头去撮一口那酸酸甜甜的桑葚汁,突然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冰檗使劲的把眼珠子向上翻着,希望能把那双透着凉气的手用自己心中的仙气把它震开,可是现在心中哪里还有什么仙气,有的是那摇尾乞怜的谄媚,嘴角上翘说到:“深哥哥......”
夏至把冰檗身边的位置空了出来,留给了何深,信守不客气到:“深你个头啊,瞧你那样......”说着用手指狠狠戳着冰檗的额头
冰檗赶紧把头躲进何深的怀里去了,何深把冰檗护在怀里奸笑到:“好了,好了”
“火急火燎的什么事啊?”夏至问到
信守恶狠狠的盯着冰檗,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信守真想用眼神把冰檗杀死,免得她又一头栽进去憋死了。
冰檗从何深怀里微微露出一丝缝隙偷偷瞧着夏至,见夏至眉脚和眼梢都是笑意,就知道信守怒发冲冠的模样还是有多远自己就滚多远吧,又缩进了何深的臂弯里。
“上午锁门那心气去哪里了,又没做贼,干嘛藏着啊?”信守嘲讽到
“财务报表乃公司机密文件,不可泄露”冰檗躲在何深臂弯里嗡嗡到
“机密你个头啊......”信守说到
“不锁门等着你戳我个窟窿啊”
“你身上反正都是窟窿,不在乎在多一个”信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到
“到底怎么了?”夏至说到
“我看到程落了”冰檗低声到
“什么?”夏至讶异的瞧向眼前这个眉目清秀的女子闪着一双惆怅的眼神平静的说着
“昨晚开你的高尔夫刚上珠海路,就被后面一个变道的车挂了,可是你说挂了就挂了吧,偏偏挂我的也是个小妹妹,跟我一样没处理过交通事故,一阵慌乱中,我就打了110,......”
“说重点......”信守不耐烦的打断她
是的,昨天晚上惊魂未定的她已经在群里汇报了整个过程,可唯独没有提及遇到程落的事,但是何深却是知道的,因为自己又抱着他睡了一夜。
“就在我拨通了110之后,被一个从小妹妹车上下来的人按掉了,那个人就是程洛”冰檗低声嗡嗡到
“我是说你怎么让警察叔叔跟我通话了咧,你就算在傻也不至于描述不清楚状况吧,还要一个警察叔叔来叙述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遇到程洛,你一遇到程洛脑瓜子就短路,语无伦次的”信守愤愤到
.
“你不至于就凭他语无伦次就断定她遇上程洛了 ,毕竟这些年你也不知道程落去了哪儿吗?”夏至说到
“昨晚上洛老头九十大寿,见过了”信守淡淡到
信守每每提到洛家的时候就格外像个女孩子,文静乖巧的女孩子,洛家的家风如此,就连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被一大家子指指点点训斥好几天,信守刚进洛家大门那会就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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