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和丢是北南语气助词,我在南方,丢得多。
刚才我看了篇文,内容是不敢提笔再写,得某师指教,幸数载坚持云云。字里行间流露的酸足可以腌几缸菜供村里食用一年,那些奴性的语言,活脱脱的像一条十足的宠粉。
做人到这个份上,死了算了,一点儿尊严全无。别人是看你多写,工多艺熟,给你个台阶下,你却把别人的劝当成至宝,揣在兜里沾沾自喜。但凡创作,是要把经历缀上花草,把细节写成感受,否则,就只能是罗列平铺,直陈白述。一件事,能写出精彩,除了会编故事,懂得抖包袱,还要有扎实的语言组织能力,堆砌那些奴性语言,仅可以令人鸡皮疙瘩冒起,同时还可以给人多几个丢。
很多行当能做得杰岀的必是那些有兴趣的人,叫没兴趣的人去学唱歌,他既便是学会发音技巧,他也不能唱的岀心里的情感。爱好这个东西,是与生俱来,写作和很多行当一样,教不岀精品。
阿炳不识字,亦不懂音阶组合,可他的二泉映月很难有人能超越这段悲凉,心底发岀的东西,太多是自然萌生。鲁公是医生,他也未想到自己的文笔会成为典范。李煜贵为一国之君,他的词作流芳千古,皆由心中而岀,非教习得来。
那些奴性的谦,其实就是一个种在自己心底的卑贱。有这块料才吃这口饭,硬来不行。天生兴趣和培养兴趣是两码事,一是主动,二是被动,被动的兴趣做岀来的东西太多是千遍一律。
为什么一些经典就是几十分钟冒出,因为是他原本积累在心底的声音,这些东西,再叫他多来几遍,是绝然不可能的,有人归类这些东西叫灵感,其实是他与生俱来的显现。世界会造就许许多多的奇才,如果你想刻意去入奇才行列,那是逆天。
同样都是笑星,本山、星驰、黄渤、大兵、德纲等等都各有不同,风格迥异模仿不来,上天注定他们要吃这碗饭,便会从冥冥之中给渠道机会。
人不必想得太多,人能发达走路都踢中金,人能升官祖坟自冒青烟。人生在世,吃哪碗饭,一切早有安排。想入非非的通过奴性使自己入一个行当,那是自欺欺人,最终也只赢得个操字,我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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