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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个老牛肉

我就是那个老牛肉

作者: 天与水 | 来源:发表于2019-04-08 14:21 被阅读0次

作者:预言

简介: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农村,人们生活贫穷,没有手机、没有电话、没有电脑、没有冰箱、没有空凋,万元户是一个村的骄傲。贫富差距小,社会矛盾较为缓和,人口流动规模较小。主人公老牛肉就出生在这个大背景下……

这是一个80后的故事,这是一个80年代后的农村娃。

正文:

“老牛肉”是军军的一个外号,他已经在身上背负了30多年。他1984年出生在大西北某一个农村。这三十多年来,对于“老牛肉”这个外号,他生气过、郁闷过,但现在却释然了。

他现在身居中原郑州,但,每年回到老家后,都会听到“小伙伴”喊他这个名字。说来也奇怪,如今有房有车有妻有儿、而立之年已过半的他,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感到一种亲切感。也许,这是许久没被人这样叫过的原因吧;也许,这是他成熟的表现吧;更也许,他懂得了宽容、无所谓吧!

军军的故事,我们就从“老牛肉”这个外号开始吧!关于这个外号的起源,他大多也是听母亲聊天时说的。在军军大概4岁左右的时候,在大伯家里玩,大伯的大女儿让军军去拿个东西,但军军慢腾腾的走过去,拿到东西后再慢腾腾的走回来,如同一个爬行的乌龟。这让表姐很是生气,脱口而出“你这个老牛肉”!意思是军军做事慢,太柔。就这样,“老牛肉”这个外号叫开了,在小伙伴的口中,代替了军军。

军军的大姨和自己在同一个村,她有四个女儿一个儿子,由于大姨结婚早,他的女儿要比军军大二三十岁,大姨家里的饭都是女儿再做,姨夫做一些小生意,所以,大姨是正儿八经的家庭主妇,每天基本上都是坐在炕头做一些针线活。

正因为如此,军军几乎每天都要到大姨家里去一次,有时候一天去好几趟,大姨也非常爱护他,表姐欺负他的时候,大姨都会站出来制止。

有一次,军军的爸爸妈妈不在家,像往常一样,他中午去大姨家吃饭。期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惹怒了二表姐,二表姐气冲冲的拿着擀面杖,做出一副要打军军的模样,说道:“你这个牛肉,你再说……”

军军吓得赶紧跑向大姨,大姨见状大声呵斥道:“你死家嘛!惹奥待娃着咋家!”随后,一遍安抚军军说:“奥待娃商木!”一遍从柜子里拿出好吃的。

表姐看到此情形,也只好回到厨房,这时,只听到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其实,让军军记忆深刻的是一次和同伴的打架经历。他有一个小伙伴叫二愣子,和他是邻居,比军军大一岁,但和军军都在四年级(90年代左右,农村上学并没有严格的年龄规定),此人比军军高、强壮,长者一副“驴脸”,性格属于暴躁型,易冲动,走路很快,强劲带风。

那天中午,大雨从早上开始一直没有停,军军依然记不清是什么原因,就和二愣子打起来了。军军虽然柔弱,但始终不肯认输,于是就和二愣子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他始终都紧紧的抱着二愣子,其实这是军军的一种战略,因为当两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双方很难发力,如同拳击比赛,裁判看到两人抱在一起,马上会喊停将两人分开。为此,虽然二愣子很强壮,但没法施展拳脚。

那时候,学校的地面还是土路,而且教室也是土路,根本没有水泥路、柏油路只说,更别提塑胶什么的。所以,教室外面下着小雨,地面上有很多水土混合在一起的小水坑,而两人就在这样的土水坑中滚来滚去,一圈下来,浑身是泥。

最后,在老师的制止下,两人结束了战斗。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浑身是泥的军军,此刻面临着一个大问题,就是不敢回家,因为怕被父母数落。最后,冻得瑟瑟发抖的军军选择了去大姨家。

刚走进大姨家大门,大姨就从窗户看见了浑身是泥的军军,从窗户向外大声喊道:“你这是咋了,怎么浑身是泥,这么冷的天,赶紧来炕上暖着。”说着大姨赶紧下坑,询问军军情况,把军军往热乎乎的炕上拉!这时的军军,已经眼泪汪汪。

所以说,他和大姨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用一种比喻我们可充分理解,这种感情让他在大姨家如同在自己家一样,熟悉而有安全感。

下期预告

90年代初,军军在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流行歌曲《小芳》、《水手》、《潇洒走一回》等歌曲风靡大江南北,郑智化、李春波、韩磊等歌手正火,在军军的记忆中,不知道是不是信息传递慢的原因,他还不记得有四大天王,上了初中之后他才知道了四大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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