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按:这是一个繁杂而漫长的梦,但其中充溢着温馨和安宁。醒来后我犹豫了数秒,终是决定立即记录下来。梦不宜迟,稍纵即逝,美好如斯。
梦于2023年1月16日凌晨:
我一眼便看见了雪,她坐在大教室的正中央,身边坐着她的爱人和他们的女儿,教室里还有许多我的朋友们。教室里不嘈杂,但也不安静,大家很放松,言语都平和。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等待上课。
准备要上的课却不在这个大教室里开展。也就一瞬间的样子,我如穿梭了一般,来到了另外一个较小的教室,一名戴眼镜的男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讲课了。具体是什么课,不得而知,只感觉到现场的氛围轻松而活跃,老师放一些幻灯片给大家看,幻灯片里的内容简单而有趣,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雪不在教室里,但她的爱人和女儿在,她爱人看着挺忠厚,他跟我点头示意。课程结束,大家依次离开。短暂的休息后,又开始上课。这一回,我见到了雪。我们遥遥相望,彼此微笑,她冲我摆手,打着无声的招呼。
我一下便猜到——他们常带着孩子来上课。随后的日子里,我多次见到他们,有时候只有她的爱人一人来,有时候她的爱人带着孩子一起来,有的时候他们仨一起来。每一次我都有和他们点头示意,远远的,像老朋友那样,只是一直没有上前说些什么。我打心里不愿意走近他们,远远看他们开心的样子就觉得挺好。
其间屡屡“串梦”——这是我自己造的一个词,即本来在一个相对较完整的梦境里,突然如串台一般,串到了毫不相干的其他的梦境去了,甚至可能来回变幻,毫无逻辑。串梦的零散内容我想不起来,故无法记录。
其实哪怕是串梦,我也一直期待着能看到雪。终于有一次,我看到她又跟她的爱人和女儿出现在教室的中央——我走进教室,彼此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我在教室后面坐着……上课期间,老师偶有讲错的时候,我们均乐呵呵地互相微笑并讨论起来,气氛融洽。
时有同学走出教室去洗手间。洗手间离得并不近,那儿像是鲁迅故居那样风格的地方。待雪和爱人孩子一起去洗手间时,恰好我也在那里,我和她终于近距离接触了——我们擦肩而过。她笑看着我,我也笑看着她,然后,她和爱人孩子便说说笑笑着去继续上课。
而我走出洗手间后,便慢悠悠地走向青石板桥,过了桥,眼前出现一扇高高的徽式马头墙。白墙上有不甚清晰的投影,投影的内容是一副木炭画——投影播放的声音解说那是孙文先生的自画像。但我看那画像并不像其本人。画像左上角题有诗句,可惜我看不清楚。投影一闪一闪,还出现了许多其他的影像,俱是民国的元素。
我喜欢这些元素,但我不想多待了,我想着回到当初的大教室去。
雪和她的家人在大教室里,我一进门就看到了他们。我走向一位貌似领导的人跟前,拿出一个自己获得的奖品(已经不记得自己何时获奖、因何获奖,也不知道奖品具体是什么东西,总之是一个类似茶杯那样的古玩意)。
此时,雪的爱人主动走过来和我说:“已经跟老师沟通好了,为了女儿上课看得更清晰一些,以后往前面坐。”听了他的话,我拿手往第一排中间一指,说:“那里最合适”。并扭头对方才的领导说:“你看怎么样?”领导说:“好,好,就安排在那里吧。”此时我发现不远处,雪正冲我默然挥手,她微张着嘴,欲言又止,终是没说什么,只是恬静地笑看着我......
其中还有一些其他梦的情节,互相穿插着,互不相干着,自醒来后便瞬间消散了。唯有梦中的这一段情节,甫醒来依然历历在目。
此时,窗外风正呼呼作响,天气预报说今夜开启速冻模式。
有些累了,继续睡会儿。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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