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着鼻涕的小板栗站在门口笑得不能自已,小眼一眯啥都看不见了,脸上的肉随着笑的节奏一颤一颤。我喊:“板栗,快去擦鼻涕,流出来了。”“不擦。”咦,这熊孩子,“为什么不擦?”板栗嘟着自己的嘴,尝试看到自己的鼻子,“鼻涕它想我了,它是我的好朋友。”
竟无言以对,原来你还有这样的朋友,这就是所谓的童真吧。

阳台上,爬了几只蚂蚁,板栗蹲在那里,注视着这些小蚂蚁来来回回,蚂蚁走远了,他也跟着挪一挪,嘴里时不时念叨着:“蚂蚁,你要去哪里啊,你是不是在找妈妈,你的爸爸了,你饿不饿?”奶声奶气的话语里满是对蚂蚁朋友的关爱,我走过去,他还叫我小心点别踩到他们了。
其实此刻我的心里不是想踩他们,而是在思考有什么好的蚂蚁药,否则这家里的蚂蚁是越来越多了,看着发麻,整洁的城市楼房里怎么能蚂蚁一窝窝了。心里不觉一阵比较:大人的世界,小孩的心思。
我真的找到了蚂蚁药,趁着孩子睡觉的时候,我把角角落落都点上了药,没过两天,阳台上四处散步的蚂蚁真的不见了。板栗依旧蹲在那里找他的小伙伴,可惜蹲半天都没找到,他跑来问我:“妈妈,蚂蚁怎么不出来和我玩了?”我搓搓双手,“嗯,它们应该是搬家去别的地方了。等下我带你去楼下找找它们吧。”
在楼下找到蚂蚁的板栗,满足地说着:“原来你们在这啊。”幸而,我们眼里的蚂蚁都是一个样。
看着一脸认真一脸满足的板栗,我羡慕起他的单纯来,这与世界万物要平等的小美好,就是他的世界。而我这个拿着蚂蚁药的理智大人,矗在那里,挡一挡浮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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