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象吗，他就这么把她杀了。”
甄妮背靠着床角盘腿坐着，缓缓吐出含在嘴里的烟雾。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喝醉酒一样疲惫。
这是一件真实发生的事情，甄妮学校里的一个男孩把同年级的女同学骗到出租屋里，然后杀了她。
“他俩之前真的完全没什么交集吗？”我其实并不关心，但还是努力找点话来说。我注意着她异常修长的白细胳膊，延伸到夹烟的手指，苍白的皮肤上有细细的划痕。
“一个女孩为什么要跟一个没有交集的男孩去她的出租屋。你们总是问这种问题，这跟杀人有关系吗？我现在在你的房间里，这能成为我杀死你的理由吗？“
她说的”你们“是指谁呢？甄妮是个爱较真到几乎有些神经质的人，但她看起来总是异常疲惫，这使她不会显得歇斯底里。
没有男人会喜欢这样的女孩。我有些厌烦，打开打火机点了根烟。沉默了一会儿，我拉开书桌下隐蔽的小抽屉，里面有几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小纸包。
”呼叶子吗？“我向甄妮示意。她身体有些颤抖，是吓到了吗？但很快，她摇了摇头，把手里烟头丢到了床头柜的一次性水杯里。
也该差不多了，我已经一个月没碰女人了，没有女朋友，又没钱找鸡。我需要一个女孩，一个像甄妮一样堕落的，可以随便答应我来我的出租屋里的女孩。我站起来，坐到了床边，等吸完这根烟，我就……
甄妮好像放松了一些，她继续喋喋不休着：”你知道吗？她跟我不一样，她只是乐于助人，在我们学校，互相帮忙拍片，是很自然的事情。她去他家，也只是为了帮忙而已。“
我不关心，我真的不关心，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跟甄妮又有什么关系？每天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都有像这样一个男孩杀死一个女孩的故事。不管那个女孩是出于什么理由去了那个男孩的房间，她都会被杀死。就像甄妮现在在我的房间，我也能轻而易举杀死她，只是我眼下不会去做罢了。我低着头盯着手里的烟，还剩三分之一。我闭上眼睛想起甄妮白嫩的手，裤裆里开始有温暖的膨胀。
”他为什么要杀了她，我真是不明白。“
我等不及了，转过身扑向甄妮。我亲吻着她，我的手伸进她的衬衫里，比之前任何一个女孩都要娇嫩的触感，像电流一样，让我从大脑到下体都燥热和舒展开来。跟自慰不一样，这份清楚去处的坚硬异常舒服，我解开自己的裤带，也扒掉了甄妮的裤子。
比想象中还要白嫩的腿，我忍不住掐弄起来。甄妮仰躺着看我，她有一双婴儿般无辜的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泫然欲泣的样子，脆弱得让人瞧不起。
“他为什么要杀了她？”
“因为他可以杀了她！”我喘着粗气进入，变得不耐烦，“如果我想，我现在也能杀了你！”
甄妮闭上眼睛，开始呻吟，她自然地搂住我的脖子，她的手很软，足以让我放下一切戒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
”我想知道那是什么心情。“甄妮气若游丝地呢喃着，”他杀了她是什么心情。“
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情吧，我加大了力度，就是像这样可以把你任意处置的心情。我低着头狠狠咬住了她的胸前，她发出轻微的尖叫，却又很快忍住了。
久违的快感。
直到臀部中心的疼痛，像蛛网一样蔓延而开，我看着甄妮突然开始哈哈大笑。她笑起来真丑。
我突然萎了，身体变得虚弱无力。甄妮从我身下爬了起来，手里拿着注射器。
她的眼睛，婴儿一样无辜的大眼睛，像是看着挣扎的蜻蜓一样好奇地观察着我。
“你给我打了什么？”我想吼出来，吐出来的声音却像猫般嘶哑无力。
“我想知道他杀了她是什么感觉。”甄妮的长发披在一侧，在窗缝透进来的光线下有金褐色的光泽。
“因为你让我进了你的房间，我就有可能杀了你啊。”甄妮像刚才一样较真地说着，“为什么随便让陌生人进屋呢？”
她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你会被判死刑的。”我说。
“为什么明知这么做会死，却还要这么做呢？”甄妮的声音益发疲惫，“为什么呢？”
她突然凑近了我的脸：“我想知道为什么啊……”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我后悔带陌生女人回家，这个社会太可怕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