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场暴雨天,电闪雷鸣,两个屠夫拿着刀对着一只被绑在树上的狗,那只狗的哀嚎我到现在还能够听得清楚,但是我救不了它,它不“属于”我,就像某件物品,不属于我,我就决定不了这件物品的去向和用法。
我帮不了它,所以我能做的只有不看它罢了,我慢慢往远处走,哀嚎声也越来越小,天空中乌云密布,就好像是黑夜,面对这么厚的乌云日光是穿透不了的,我走了大约几十步,雷声依旧在,雨也仍旧打在我的肩头,但那绝望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了,此时的我比刚才还要害怕,还要不知所措,我宁愿听着那凄厉的叫声回家,也不愿意它突然消失,但它确实消失了,在我的耳朵里,相对的,也在我的心里长存了下去。
我不恨屠夫,我恨自己,我或许可以买下那只狗,但我没钱,我或许可以制止那两个屠夫,但我没胆。
想起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成功的失眠了,我一躺下就能想象出那个令我反胃的画面,即使我没看到过,为了驱散这种自责的心态,我看了电视,玩了手机,我做了很多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以及很多有意义的事情,但我看着电视的时候目光会游离,玩手机也是一样,当我拿起笔开始创作的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的写出今天的事情,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那个捆绑狗的树旁边站着一个人,这个人的眼珠里全是血丝,眼皮红肿,还有一圈的黑眼圈,就好像是一个星期睡眠不足和大量工作量造成的一样,还有他站立的姿势也给人一种无力感,没错,这个人就是我。
可能是因为一夜暴雨的洗礼,干枯的树皮上什么也没有,没有想象中的血印,也没有划痕,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再看地上,这里的泥土本身就是红色,所以即使被血液浸染也不会有什么异样,更何况再接受雨水的冲刷,如果不是昨天真切的看到那一幕,我甚至坐在这棵树的旁边也不会有任何感觉,这一切就好像两个屠夫精心设计的一样,即使一个猎人中的好手猎杀动物也不会做的这样干净吧。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我就这样注视着这棵树,这棵作为猎人帮凶的树,突然,树的中间出现了一个树洞,我不知道树洞的里面会有什么,但我觉得这树洞有一种亲切感,于是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钻进这小小的树洞,突然,我好像掉入了万丈深渊,我不知道我下落了多久,但我知道,我碰到了什么,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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