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想不明白,一个外表光鲜长相秀丽对人和善的女孩子,怎么能跟一个满脸堆满横肉连笑都丑陋不堪的男人搞到一起?这种毁三观的传闻,祈祷它不是真的。
尽管家丑不外扬,可是喜哥在准备“捉奸”的时候,还是叫上了我跟翔子,一来壮势,二来也是怕捉奸不成反被揍。
喜哥是本地人,长相干净、眉清目秀,在我们这群外来人员眼中,他的生活幸福快乐。大学毕业前家里就帮他在县城买了房子,毕业顺利进入这家效益很不错的单位,结婚生子,幸福看得见够得着。
喜哥待人随和,因为跟我们同年来的单位,平日交流的多,关系也好。有时候,我们这帮被单位当做“人才”引进的哥们姐们聚会,喜哥也会积极参加。喜哥对本地美食了如指掌,总能带我们吃到很多新奇的美食,所以我们亦喜欢跟他一起吃饭。
若不是喜哥咬牙切齿一副想杀人的模样站在我们面前,怒斥着未婚妻的种种恶行,我们不会想到一直以幸福示人的喜哥,尽然也有烦恼,而且是如此巨大的不幸。
曾经见过喜哥未婚妻一面,是个光鲜漂亮能说会道的女子。第一次见面喜哥羞羞答答向我们介绍的时候,喜哥未婚妻抢先自我介绍说自己在医院上班,又说了好些,只是时间长了记不太清罢了。
以前听说过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尤其是医院这种地方。不过这么多年跟医生护士打交道比较少,道听途说不可信,至少在看到的各种宣传以及电视剧中,医生护士都是以最光鲜的一面示人的,所以听说的并没有改变我对医护人员这个群体的认识。
当喜哥恶狠狠的说着他听说的和“看见”的一些自己未婚妻劣迹的时候,顺带也说了好些医护人员如何如何,大都是不可入耳的恶语。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当下我们的任务是去捉奸。
三个人干这种事,完全够了。
这种事,人多了并非好事,家丑不外扬,尽管喜哥需要我们的帮忙,可他诉说着未婚妻丑陋事的时候,还是一遍遍叮嘱我们替他保密。
出发前喜哥拳头攥的紧紧的,誓要把这对狗男女一顿暴揍,我们还有些担心怕出什么大事,可一夜的折腾,大家并没有找到喜哥未婚妻。喜哥得到的线索并不准确,或者人家提前得到了消息,亦或者这本就是子虚乌有。喜哥指着医院大厅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说,勾搭他未婚妻的就是这个男人。照片上的男人头有些秃了,整个人看上去并没有医生该有的和善,满脸的横肉让人有些恶心。如果喜哥说的是真的,那他未婚妻到底图什么?
任凭我跟翔子如何劝说,喜哥坚定的相信自己的判断,可他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喜哥说,这种事当事人最清楚,喜哥说着他看到的一切,听起来好像真的有问题,喜哥说好几次他未婚妻说上夜班,可之后据他了解那几日她并未安排夜班……
当人们想要证明自己推断的时候,某些让人看来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也会被赋予某些不一样的意义,与其说当事人是敏感的,不如说当事人都有些神经质,尤其是遇到了喜哥这类事。
后来的一段时间,我跟翔子又劝说过喜哥好几次: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时候,不要乱下结论。只是喜哥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的叮嘱我们替他保密。再后来没多久,就听喜哥说他分手了。喜哥说,这种事,定可信其有,他丢不起这个人。多少人都输给了自以为,只是我们不便多说。
这个县城真的很小,后来我跟翔子也见过几次喜哥未婚妻,应该是前未婚妻,她还是会很灿烂的笑着打招呼,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可能本来就从未发生过什么。只是我们看她的眼神发生了些变化,尽管我们劝说喜哥不要乱猜测,可见到喜哥前未婚妻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些嘀咕,到底是否发生过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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