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睁眼,
看到一篇文章中
有这么四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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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何事足萦怀,
要将宇宙看稊米。
沧海横流安足虑,
世事纷纭从君理。
觉得似曾相识,有熟悉的感觉。
百度一下,方才想起是伟人青年时代的诗作,我在他老人家早期文稿一书中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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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翻开文稿一书,再次拜读,崇敬之情,再次在心中泛起波澜。
伟人诗作如下:
七古·送纵宇一郎东行
云开衡岳积阴止,天马凤凰春树里。
年少峥嵘屈贾才,山川奇气曾钟此。
君行吾为发浩歌,鲲鹏击浪从兹始。
洞庭湘水涨连天,艟艨巨舰直东指。
无端散出一天愁,幸被东风吹万里。
丈夫何事足萦怀,要将宇宙看稊米。
沧海横流安足虑,世事纷纭从君理。
管却自家身与心,胸中日月常新美。
名世于今五百年,诸公碌碌皆余子。
平浪宫前友谊多,崇明对马衣带水。
东瀛濯剑有书还,我返自崖君去矣。
我仔细看了一下注释,算了一下年龄,不得不佩服20世纪之初中国青年才俊之蓬勃元气、沛然莫之能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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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章龙,湖南浏阳人,1896年生,小伟人3岁。1915年,罗章龙年仅19岁,就以笔名纵宇一郎与伟人交往,表示愿作“纵横宇宙一儿郎”之志气。伟人送别诗中有“要将宇宙看稊米”之理解与激励,纳须弥于芥子化用于此,纵宇一郎,宇宙稊米。今古知音,宁过于此?
伟人生于1893年,作此《七古》之时,年方25岁。穿越百年之后,我拜读此古诗,诗中流淌充盈着的中华五千年文化血脉之气韵,仍然如春风拂面、生机盎然。
想想我在19岁、25岁时的状态,再看看两位前辈,我才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天壤之别”。
有一首歌,叫《浏阳河》。
听此歌,拜此古风,不得不感概:
“名世于今五百年”。
“山川奇气曾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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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七古.送纵宇一郎东行》今译
白云亮了,南岳衡山积压的阴雨已消散,群峰间的天马山、凤凰山都沉浸在春天的树木里。少年雄心怀屈原贾谊的才华,山河的灵气曾钟情天湘楚大地。高歌一曲,我将为我的朋友送别,鲲鹏展翅击水从此就要开始。洞庭湖、湘江水,天连着天,水连着水,大型巨舰正要向东直接进发。不知怎的满天的愁云散出,却被万里东风吹得无影无踪。大丈夫岂能有区区小事萦怀于心,应该把偌大的宇宙看得如同小米。天下动荡哪里值得左顾右盼,纷繁人间大事需要我们来料理。首先抓好自身的身心修养,才使自己胸有成竹,头脑日日新,事事美。五百年必有王者兴,而现今这些掌权者全是平庸之辈,碌碌庸庸。在平浪宫前我为我友饯行包含着多少情谊,上海崇明岛与日本对马岛仅一衣带水。你去日本求学时要有书信经常来往,我送朋友终须一别而你已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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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五千年,
纵横八万里,
估计真正能担得起“纵宇一郎”这个大名的,
只有《七古.送纵宇一郎东行》这首诗的作者本人了……
恰同学少年,
风华正茂;
书生意气,
挥斥方遒。
指点江山,
激扬文字,
粪土当年万户侯。
曾记否,
到中流击水,
浪遏飞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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