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陵口,马陵口,森然恐怖的马陵口。古来白骨无人收,僧侣道袍绕着走。
荒无人烟的马陵口,由来无人问津,今天,却多了一些躁动。
明月当空,却有林叶繁茂,毒烟漫漳,遮天蔽月,更显一丝阴冷诡谲。
“啊——”只听到一声凄厉惨叫,树鸦惊飞。
只见一名黑衣人身中数剑,踉跄几步,口中吐出两字“好——快!”,然后轰然倒地。
“仓啷”,只听得宝剑入鞘,一名华服中年人巍峨而立,说不尽的快然与自信。
旁边几名黑衣人虽然手持兵器,却是战战兢兢,左顾右盼,不知动作。
突然,只见华服中年人突然发力,鬼魅身影如闇夜寒风吹起。
“啊”,只听得又是几声连续惨叫,又有四名黑衣人倒地。
最后一名黑衣人见状,哪里还肯停留,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转身就要逃去。
华服中年人一个身影纵跃,挡在黑衣人身前。黑衣人面色惨白,他摸了摸自己周身,命好像还在,却感到周遭寒气逼人。
这时华服中年人背过身去,沉沉说道:“滚”。
“滚”这个字好像有一种魔力,他控制着黑衣人的双脚,极速飞奔着,跑开了,没入了黑暗之中。
待黑衣人走远,华服中年男子望着不远处山坡,说道:“节目演完了,观众为什么还不走?”
“明明一剑七杀,却要剑下留人,好笑好笑”。这时,一个声音从山坡后侧传来,是嘲讽,更像是挑衅。
华服中年人收起自己的宝剑,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起身就要准备离开。
“有这么简单!?”黑暗中,那个声音话音未落厉声说道
随后,只见三根刺骨钉破空而出,向中年人急射而来。
当,当,当。只见华服中年人面色从容,随手一挥,以剑鞘挡下。
“可恶”。黑暗中,那个声音恼怒至极,翻手之间,又是十三颗骨钉突射而出。
这时华服中年人哪里还敢怠慢,只见他身未动,意先扬,双手一摊,纳四周林叶为用,一挡来势。
华服中年人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是我的对手”。只见他不再纠缠,纵身没入黑暗之中。
冷冷一言,却更像是嘲讽,强调实力差距。
“杭小滨,为什么,为什么,我苦练至今,还是不能伤到你。”
“哈哈哈,够强,够强,打败这样的人才有意思。”
“好残忍,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呜。”
……………黑暗中,一个人影似在哭泣,似在大笑,更像是在发狂。
北区,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连连,一扫前次被刘府偷袭的颓丧。
因为今日,北区重新迎来少主。连北区三锐的白衣剑者牛小强也洗脱叛逃的嫌疑,重新回归,真是可喜可贺。
祝府更是热闹非凡。首先是祝府主人祝战,喜上眉梢,试问有什么比亲人重聚更让人喜悦,更何况还是自己独子。
祝战气度非凡,一派王者之姿。他来到众人面前,拉住白衣素剑牛小强,说道:
“我父子能够团聚,全是牛小强之力。我祝战今生能有你们相伴,不负平生。来,我们饮下这杯酒。”
这时,祝府首仆韦凯奉上美酒。在场一时好饮。
“大家停一停,停一停”。这时,众人目光齐聚崔小亮,只见崔小亮指着牛小强,大声说道:“牛小强,你个王八蛋”。
了解崔小亮的知道他在说反话,留待他说下文。不知道的一时愕然,还要上前阻止,只听到他又说道:
“说好的有难同当,你却背着我们孤身赴险地,一点不仗义,不过这是奇功一件。来,同我再饮三大白。”
说完,但见他酒瓶一撒手,醉倒在地。甚是好笑
牛小强轻轻叹了一句,让两随从扶走崔小亮。
祝府一片祥和,但是距离祝府一百公里外的农贸口却并不太平。作为北区对抗刘府的第一关口,今天来了四名不速之客。
“就凭你们也想通过农贸口,痴人说梦”,农贸口守将王月补一声怒喝,强势守关。
“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四人中,一名高瘦男子率先发难,手中铁剑直刺王月补。
王月补并不示弱,一手以剑鞘阻挡来势,一手看准时机反击。
战至二十合,双方各自挂红。
没待王月补喘息,四人中第二人冲了出来。伸出黢黑干枯双手,抓向王月补。。
王月补不敢怠慢,凝神一看,不由得想呕吐。那哪里是手,简直是来自地狱中恶魔用来掏心挖肝的爪子,让人不寒而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双手已经来到了王月补面前。王月补起手剑鞘一格。只见那双变抓为扫。
剑鞘脱手,李该顿时受伤。
王月补惊得一身冷汗,更加不敢怠慢,手中长剑刺向来着,只见那人不闪不避。
“仓仓仓仓”长剑断成数截。
王月补收势不及,正在逼命一刻,一把长剑挡住了这双手。
那双手被来势振开,然后沉声说道: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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