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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两公子送走魏厅官,回到书房里吐槽:怎么这么不巧呢——正要去拜访权先生,这边要来丈量,明天怎么也得招待人家吃个饭;后面丈量到爷爷的墓地,我们肯定也得到场;这么耽搁下来,一时就去不了萧山,这可怎么办?不止两公子觉得不巧,就是读者也觉得不巧,但这就是小说的写法:文似看山喜不平。
两难之际,杨执中说话了:两位先生这是求贤若渴啊,要是急于跟权先生相会,或者也不必亲自去,你们写封信、我也附上一封信,请人去当面送权先生,他肯定会来的。这在杨执中看来当然是没问题,但在娄家看来就有点不妥,所以娄四就说:只怕权先生嫌我们怠慢啊。杨执中安慰说:府上这么忙,一事完了又有其他事,哪有时间啊,这事总悬在心上也没必要嘛。
杨执中说的对——现场不是还有一个人么?于是蘧公孙插话:两位表叔实在抽不出身,差人过去也无妨,何况还有杨先生手书,人家权先生不会见外的!娄家两公子这才同意,备了几样礼物,差了家人晋爵的儿子宦成前往萧山。注意了,晋爵的儿子叫宦成,这么高端的名字就不用解释了吧?还有权勿用,这名字啥意思,全无用、权无用,这是几个意思?
于是镜头转向宦成。只见他奉命上了去杭州的船,船家见他行李齐整、人物雅致,请在中舱里坐。中舱里本来就有两个戴方巾的人——方巾是儒生的标配,于是拱了拱手,相当于打了个招呼。当晚睡下,次日行船,闲来聊天。宦成听那两个戴方巾的儒生都是说萧山话,又见上船下船大家相互之间尊称客人,于是就开口问那两位:“客人,贵处是萧山?”两儒生中有个胡子客人说:对啊,萧山。宦成问:听说萧山有一位权老爷,你们认得么?其中一个少年客人说: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啊。宦成又问:听说权先生号潜斋的。那少年道:哪有什么潜斋,我们学校里没这个人。
这时那胡子客人开口了:是说他么,可笑得很!随即向那少年道:你不知道他的故事,我来告诉你——他住在山里,祖代都是务农,到他父亲这一辈赚了点钱,送他去村学里读书;读到十七八岁时,那乡里先生没良心,就让他出来应考;后来他父亲去世,他自己不中用,既不会种田又不会做生意,把家里的田地都败光;自己考公三十多年,县考都没过。那时要考个秀才,需要经过县考、府考、省考,比如当年范进老童生考秀才时遇到周进,那场考试就是省考,因为当时的周进是省里的学政。
这么一说,就有趣了:权勿用究竟是个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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