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女儿无能,不能让您住上高楼大厦,您和老爹仍然独守在二老亲手建造的,已有40多年房龄的土窑洞里,实在是心酸。
特别是今天发生的事,更令我心痛。
中午,我们一家四人都到娘家趁饭,一下打乱了二老的平静。人多,动的火焰也多,不到十五平米的小窑洞屋子,顿时成了蒸笼。热得我难受,又责怪妈妈不去住二弟的闲置大瓦房子。
老妈开始推诿说,窑洞住惯了不想离开。后来我列举了房子比窑洞的好处,执意想要让二老住房子,老妈才说出来难处:灶头不好用,火怎么也烧不旺。我随着决定午饭后要帮老妈看火灶子。
老妈再三劝阻不让我弄,说脏兮兮的,等完后再说。我寻思着牛大的女婿也在,脏也是个正做。
四点左右,小宝子睡醒,我就赶紧督促大个子起来,合伙搬风箱。大个子行动了,可一眼看出不怎么积极。我也不想想太多,他动就行。
老妈忙着拿簸箕端土、舀水,张罗和泥。我帮老妈和好泥,进来一看,大个子跨在炕沿边发呆,额头紧触,仿佛要逼他背山头一样,看见那点生活愁的要命。
一边是老妈,一边是生活,另一间窑屋子里是正在吸氧中的慢阻肺老爹,我强忍着心火,只好自己动手了。不一会儿,搬开风箱,端起大锅,拔起炉底。试了试吹风机的风力,果然是微弱的不正常。
大个子的面部全程皱成个黑桃壳子,只在我捅那两个风道筒时,说了一句,“把其中的一个口子堵起来,风就大了。”我没言也没语,把他只当个出气筒。
以手为铲子,我一下一下将漏灰窖和锅灶坑抹好,成功解决了困扰老妈的难题。
傍晚,我回了自己家,躺在宽宽敞敞的楼房里,心中五味扎陈的思绪信马由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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