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和甸姐回来了。
嗯,没错,她们娘俩这几天又来了场“特种兵旅行”,五天,长沙、广州、深圳。
而我,有关甸姐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帮她作假(哎,看到“作假”二字,我真是充满了不安和尴尬)。暑假,甸姐每天作业完成情况、学习进度情况都要在家校本上体现出来,家长必须签字。
扳着指头算一算,咱家甸姐这个暑假:
回湖南那十天就不算了,毕竟每天做了作业,我也签了字;
进了八月,她老娘带着她又跑青岛去嗨了几天。甸姐去见她的小闺蜜,教授去会她的老朋友。而我,帮甸姐在家里乖乖地隔空签字,让班主任以为她每天都在伏案发奋(我又涌上不安和尴尬);
这么几天,又是“特种兵旅行”。老爸我继续帮她作假(是的,再度涌上不安和尴尬);教授和甸姐则像两只快乐的小鸟,嗖地到这里,啾地到那里。
前几天深夜,突然接到正在列车上的甸姐来电,铃声响起我赶紧溜出卧室以防吵醒谦哥,心中一阵紧张:这个点来电,她们娘俩咋了?
甸姐口气颇不爽“老爸,我实在受不了了。旁边有个大妈,不停和别人讲她儿子在加拿大,那里的居民素质高、那里的环境多美好、那里的治安多优秀、那里的官员多廉洁……”
哼哼。行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说到底她就是希望别人用仰慕的眼光看着她,说她儿子真牛逼说他儿子润得好。哦对了,你跟我说这个,没当着她的面吧?
“哎哟,没有!你女儿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挂了哈!”
那是那是,你倒是懂人情世故的。可我每次想到你和你老妈在外面嗨,我给你作假(对不起,我又涌上了不安和尴尬),我就觉得——
你倒是给我带点伴手礼啊,好歹安抚一下我的不安和尴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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