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徐敏
2004年底，一则耄耋之年的杨振宁与28岁少妇翁帆的“惊世婚姻”撼动了世界，特别是网络世界，就像参合了发酵粉，肿胀的不可一世，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声讨和赞许之声近乎演变成为一场道德大辩论。有人以为翁帆另有所图，弹虽在指声在意；有人认为这才是绝世爱情，别人无权对个人的私事说长道短；更有人怒斥，宽容也有道德底线，别再用污水洗刷冰清玉洁的爱情。
不知为什么，老少之喜往往发生在上层建筑领域，而在贫民社会中却极少见到。早在1999年6月，70高龄的传媒大亨默多克第三次结婚，娶的也是而立之年的华裔女子邓文迪，并生下二女。2004年8月，凤凰卫视驻美记者，素有“战地记者”之称的隗静，嫁给大于自己36岁的美国退休将军布赖恩特，是否育有子嗣尚未见报。
民间对于老少之喜的好奇，不仅限于我们东方。1994年，26岁的脱衣舞女“兔女郎”安娜嫁给89岁的美国亿万富翁马歇尔时曾震惊了全美，诅咒之声不绝。谁知婚后仅1年，石油大亨便撒手人寰，至今安娜与富翁之子还在打着“遗产争夺”的拉锯战。上世纪初，美国现代舞创始人伊莎多拉•邓肯曾向大文豪萧伯纳写信求爱，希望与他有个爱情的结晶，既有邓肯的娇美容貌，又有萧伯纳的聪明智慧。理性的萧伯纳则俏皮地回复：倘若事与愿违，容貌似我，大脑像您怎办？
都说爱情没有理由，但没有理由的爱情你相信吗？就像都说爱情是盲目的，但有几个会盲目到嫁娶叫花子的？要说爱情是一种付出，那么翁杨之恋付出的只是翁帆，因为从理论上说，杨振宁谢世后50年翁帆还活着，假若重新嫁人算她幸福，倘若守寡终身，那就是杨振宁的罪过。杨说翁是上帝给他的最后一个礼物，那么他又是翁帆的什么呢？除了是她后半辈子的切腹思念外，想不出还有什么。然而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祝福这对老少之喜，毕竟硬梆梆的现实主义总好过软绵绵的浪漫主义。（刊于《新西部》杂志2006年第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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