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时闻马治权之名,也曾在网上阅读过他的一些散文和杂文,对其率真的言辞与细腻的直觉描述印象颇深,然而对其本人却了解甚少。有时候,当你喜欢的人成为一个谜,感觉反而甚好,就像追星族,不见其人,只迷其影,会幸福得一塌糊涂。
因缘造化,日前与马治权等人受邀参加在贵州晴隆举行的二十四道拐学术研讨会。我们同机抵达贵阳,同乘一部车前往180公里外的晴隆。一路上马先生操着一口陕北甘泉方言,让我领教了他的睿智与幽默,其人格可谓是我所见文人圈里最殊胜、最不装的一个,是真血真肉真性情的那种。
说心里话,通过接触和深聊,马治权先生是我真正想称其为先生的同时代人,他不造作,不卖弄,不自以为是;他身为公职人员,其所思所想所言,总是那么符合天人合一的逻辑,怀揣着一颗悲天悯人的人之良心。
如今的所谓文人,大多明则保身,养尊处优,沽名钓誉,贪得无厌。而马先生却以自身的智慧与常识,针砭时弊,忧患时事,发肺腑之言,成全自己做一个响当当文人的本质追求。如果一个文化人,责任于冠冕堂皇地歌功颂德,亦或撇下义务躲进小楼成一统,那么你基本可以去鄙视他,没有必要去敬重他,因为他已经脱离了文化人的本质诉求,他们只是想比一般人能多吃两口,吃得更加丰盛些罢了。
2016年12月18日,马先生的长篇新著《鸟镇》在北京王府井书店签售,之前他发真诚相邀参加,但苦于无法分身而遗憾难去捧场。据国内一干评论大家们介绍,该小说为半个多世纪以来描写官场的一本奇书,可惜尚无缘拜读,使得近日心慌神移惴惴不安。但我深信,以马先生的睿智与经历,以及读他的文字之魅力,《鸟镇》理应是一部值得期待的优秀文本。
不隐讳地说,平日里我最不喜听陕北话,但出自马先生之口的“改良版”方言,怎么就听着那么好听好玩,究竟为甚呢?细忖,或许是其所叙之言灼灼,所述之物朗朗,貌似调侃却已入木三分吧。(刊发于《新西部》杂志2016年第十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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