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过《五婶》,所以看到《二婶》,马上阅读。
这文10028字,写了“我”的所见所闻,以小孩的角度。
我的二婶是个清洁工。这天我看到二婶与王婶对骂,骂劲很足。原因是王婶一见二婶就骂她脏,二婶对骂她养猪那些猪粪也是臭臭的。
人嘛看不顺眼就碍眼,碍着就用乡野话开骂,这一来二去的,又在同村,结下梁子了。
二婶深得二叔的爱护,没成想,二叔可是个短命人,不到五十,就得了病,早早离开了人世。
二婶带着堂弟,可想而知,那是一个难。可看热闹的,说风凉话的,不会体恤这些,只愁没热闹看,能嚼舌根的事准不会错过。
这不,二婶自从二叔走后,身上担子可重了。为了找工作,那是一个难,因为乡村人素质不高,寡妇门前是非多。他们不但不体贴,反而捕风捉影地说二婶“克夫”,这一来让二婶找工作处处碰壁,拒绝给她工作,无奈,眼见世态炎凉,二婶只得选择村上的清洁工作。
自从上一个清洁工离开后,路旁的垃圾到处可见,二婶一接手,马上来了一个全面清扫,把个路面打扫得干干净净。
可这样一来,她的衣服自然无法干净,免不了会有一股味道,自己不嫌脏,是为了堂弟能好好上学,因为村长答应,堂弟可免除学费。
没想到的是,对这份工作,堂弟的同学却笑话他,说二婶是个垃圾婆,臭烘烘的,让他心情失落,看不起二婶。那天一放学,就到母亲这儿来了,母亲给他分析了二婶的工作性质,那是清洁工作,为美化乡村建设,没有二婶这样的勤劳肯干,别人还当不了呢。再说,这也是为了让堂弟更好地读书。堂弟一听母亲如此说,回家了。
母亲和我送他快到家时,突然听到口琴声,这是谁呢?这时我想到以前李恒叔吹过琴。他与二叔一起做生意,来过二婶家,自从二叔病了后,他将生意钱给了二叔治病,二叔走后,再没有看见过他。
母亲经常劝二婶,为了堂弟,可找一个人一起生活。无奈的是,二婶说,堂弟一听这话就反感,说只认一个爸爸。
这份清洁工,村上只她一个,没人顶替,没休息日。这一来,累是可想而知的,风雨无阻,天天干不尽的活。二婶常常累得精疲力竭,我见过多次。可有几次,我分明看到前面树林处有个像乞丐的人在那干什么,待我们正要看清时,那人不是转身背对着,就是马上走了,这让我隐约中想到了什么,却又想不出什么来。
日日夜夜的操劳,加上七嘴八舌的议论,让二婶终于病倒了,高烧中说起胡话来,说什么“你别离开我”“我知道你一直在”。母亲一边为她量烧,一边安慰她。事后问起这话,也被她说成是二叔在梦中叫她别怕,会好起来的。
一听说二婶病了,那王婶可不是个好渣,马上奔来敲门,叫二婶还她的钱。说是欠的猪肉钱。母亲问起,王婶亮着嗓子说,她病了,怕哪天还不上。母亲一听,从门缝里塞过五十元,打发她走,说她是个踩人精。
这王婶哪是个服软的,指着门缝道,等着,有叫你好瞧的。
果然,那王婶好像知道了李恒叔和二婶。原来,在二婶病中,母亲向村长请一天假,说二婶不能工作。哪知这村长一条筋,不允许请假,否则扣200元。母亲一听,怒从心起。正在这时,一个乞丐出现了,长发遮了半个脸。母亲对这人很眼熟,马上问是不是李恒。这人一口否认。母亲也不再问,只是后来补了句,你不是李恒。
母亲把这事给二婶一说,她马上承认是李恒。
第二天,那王婶找上二婶,说李恒叔和她有一腿,说不定小孩还是……当着一大堆看热闹的,如此一说,这不是找打吗?
只见二婶,抬手就是一巴掌,给了王婶一个趔趄,躲到李屠夫身后去了。李屠夫哪肯罢休,回手就要打二婶一巴掌,正当此时,人群中一汉子大吼一声,不许动她。
众人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李恒叔。此时李恒叔,也不躲闪,看着二婶,说道,我和她没关系。
经这闹腾,二婶收拾东西,里里外外看了几遍,拿着门钥匙对母亲说,以后这儿就请你帮照看了。
二婶带着堂弟回娘家了,以后几天,都没见着二婶,连李恒叔也不见了。
那路旁垃圾,无人理络,只见村长拿着打火机,在那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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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小说,写了二婶一段生活,有苦有甜,有幸与不幸。
母亲是个热心人,一直帮助二婶摆脱各种困境,不求回报。
二婶是个直性子,有话就说,会怼人。却在情感上,不乱说。她深知有个从小就认识的李恒叔一直在她身旁,默默关注,他们互不打扰,却又互相懂得,不知她有没有发乎情,但都能止乎礼。
几个人物不同的性格,构成了二婶那一段艰难人生,不仅生活艰难,精神上也受打击。对生活有盼头,除了堂弟,李恒叔不远不近的陪伴,给了她有力的支持,加上她的要强,所以她也不十分苦,苦只是过渡,有人等待是一种幸福,可化解许多苦,说不定没这份苦就没这份乐呢,苦乐相依在这可用上。
这些生活细节,构架出一篇长文,作者挺细心的,链接清晰具体……
二婶其实是幸运的,为什么这样说呢?
对于大部分女人来说,有情的地方,就是幸福的,对生活来说,是雪中送炭,是锦上添花。
不是吗?你看,二婶搬家后,就没看见她了,连同李恒叔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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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是懂守护、懂爱护的。李恒叔是懂爱情的,是懂真爱的。母亲是懂帮助的。而我,是懂观察的。
文中的王婶,村长,是少不了的。没有他们,就看不见二婶和李恒叔的
(续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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