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被的时候,还懒床不起的妻问我:“早上吃啥?”
兵法上有云:成竹在胸,临阵不慌。便回:“筋饼一张;豆腐脑一碗,脑上洒一丢丢香菜沫儿,那家伙,绵软又悠长!”
我还没忘来了个人神共愤的组合:噉吧了两下嘴儿。
妻言:“可别贪吃果子,油炸的东东伤身。”
“领命,领命,小可领命就是了!”
“别跟我耍你那烂嘴皮子儿,把窗帘拉开!”
“得令,得令,娘娘示下,小奴怎敢不听!”
“唉呀!越说越来劲,皮子紧了是吧!”
我赶紧恭手一礼,又扭胯道了个万福,吊着嗓子说:“岂敢,岂敢!”
话音方落,枕头就烀上了脸。
“让你油腔滑调,脆你个丫挺的!”
我耸耸肩,吐了吐我的巧舌,挤了挤眉梢,眨了眨眼角。
“切!”随着妻这娇嗔的回响,我那蚕丝媚眼、涎水横流也被画上了休止符。
“哗啦”两声,晨光又在刹那间相遇了。
“唉呀!瞅瞅这天,晴空万里,万里晴空,真真是个开窗的好天气!”
嚯——了不得!三日刮目,五日醒脑,这是妻对美好春光的咏叹啊!
“噢,我的上帝!书是粮食精,越活越年轻;你这书真没白读,四小姐会扔词了。”
嚯嚯!一个身影狸猫般从床上跃了起来。
乖乖,中招了!我不由在心底“嘿嘿”一笑:这是起床最好的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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