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强他爹是那种典型的北方男人,相对好吃懒做,但对人,对朋友还是比较真诚的,对工作也是比较有热情的,就是看不上繁重的地里活。
记忆中,沈运平在村里生产队是拖拉机手,80年代已经包产到户,各自营生。
沈运平在西边大约10公里左右的石灰窑跑运输,将当地的煤拉到那里去,一天跑一趟,在村里也算不错的工作,闲下来就打麻将,经常打到凌晨。家里带娃又忙地里活的胡月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经常不是去掀麻将桌就是晚上不给开门,日子就这样过着。
同村的沈仁月是沈运平的发小,俩人关系比较好,沈运平新买的留声机,都是先拿去他家听。沈仁月由于没什么工作于是打听能不能一起去跑运输,沈运平也乐于帮忙,于是一起相跟着跑起了运输。
好景不长,由于石灰窑厂生产方面的问题,不需要这么多跑运输的了,谁去谁留,也不知道咋回事,沈运平丢掉了工作,也因此俩人关系慢慢变得疏远。
生活总是冷不丁的会打击一下自己,沈运平变得不爱出门了,变得不太爱接触人了,加上胡月蓝的不理解,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崩溃了,人变得极度烦躁,对人倒是没什么伤害,就是那种红着眼睛大喊大叫的模样,谁见都怕,最终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
一个人得了病不怕,但这个病虽不是身体上的痛苦,但对病人自己心灵的打击,对家人的打击,对亲戚带来的麻烦无法想象,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沈强的儿时生活就是这样开始的,他小还好,伴随一辈子这样的生活是那个村里尊敬的女子胡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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