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年头没有去浴室洗澡了,最冷的天也只是把暖风扇提前放到卫生间使室内变暖和,然后水温调到四十八九度。
不愿意去浴室,是因为之前家门口那家小浴室的温暖,湿润,拥挤,嘈杂,有小孩子的哭笑打闹,阿姨奶奶们自带的塑料小板凳,搓澡阿姨恰到好处的手劲。最尴尬的就是高峰期,周五到周末的晚上,脱的精光的你站在满员的淋浴头旁边等待,因为不会主动搭讪,所以只有遇到好心人才会主动招呼你过去共享一个淋浴头,直到她洗好然后你就顺位交接到了使用权。
当然选择好一点的,人少一点的浴室,应该会好一些。但是我不喜欢去陌生的地方,因为脱了衣服拿掉眼镜,总是会极度的缺乏安全感。不自在的原因,也许,还是有一些自卑的成分,介意自己的身材。
前些天跟办公室云南小姑娘聊到去浴室洗澡,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于是跟她讲起小时候的大澡堂子,其实已然全无印象,只记得小时候害怕去大池子里面泡澡,因为太小还是太瘦,总觉得站在池子里会被水的浮力作用,站不稳老想飘起来。
说到云南,唯一的一次泡温泉,也是在云南,和两个朋友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跟团游,在昆明入住了温泉酒店。还好是晚上,换上泳衣,外面披上浴袍,来到顶楼。有三个不同的汤池,我们泡的牛奶浴,一是想要肌肤喝个饱,二是因为因为那个池没有人,被我们三个独享了。幽幽的彩色的灯光,旁边酒吧传来动听的音乐,感觉还是相当放松的。云南的夜晚温度还是有些低的,泡了一会儿回房间冲澡,舒服的进入梦乡。
我是不会游泳的,去泳池基本上是陪孩子玩。买泳衣总是很纠结,第一要义是遮肚子。一般都买的分体式,背心四角裤那种,因为保守从来没有试过比基尼。唯一一次想要学游泳,而且练到身体可以浮起来,游个两三米,却因为太专注,儿子游到深水区喝了两口水。以后,再跟他一起出去,室内小孩子玩的不必说了,在青岛海水里,尽管他胆子小只敢在浅水区泥沙上面感受一波波海浪,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全神贯注的在他身旁跟着。
足疗店去过两三次,还好是女技师,因为颈椎不好,而我又比较能受力,所以捏完几天以后才发现后脑勺下面都肿了起来。
推拿办了两次卡,是因为那段时间上班比较辛苦,颈椎疼得厉害。刚开始去,也是觉得别扭。还好小崔是安徽人,说话比较实在,专注于手上,不夸夸其谈,否则也许不会应对,更加不自在。再者,推拿是真的因为病痛,所以相当于医患关系,一些肢体接触并不会太过排斥。每次按摩推拿,小崔都是拿一条毛巾,或者是薄毯子搭在要按摩的位置,所以并不算是真正的接触吧。
头发长了,毛毛躁躁,特别是洗头发之后,炸毛了一样。新年新气象,就想着去剪头发。往年也会跟风年前去做头发,或烫或染,然后懒得打理,也许是发质细软,过一阵子就没型了。而且发量本来就少,还爱掉头发,所以这两年就不去折腾它了。
晚上,饭后,散步来到离家不远的一家店,外面看起来还挺新,室内明亮,在零下一度的晚上感觉挺温暖。推门进入,只有一个顾客在洗头发。一个高个子店员也许是老板过来招呼我,先帮我洗头,又是摘掉眼镜。闭上眼睛躺着,一双年轻男士的手轻柔的就着温暖的水,丰富的泡沫,抓挠,然后轻轻按压头部穴位。除了轻微的不安和不自在之外,感觉很是舒服,放松。可是,当他的手撩起水洗掉耳朵上的泡沫,我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掩饰紧张的心情。这陌生的接触,让我有些些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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