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诗情少了画意的日子,
仿若一块干巴巴的抹布,丢哪里,都是丢。
灵魂被命运的针管抽离,
杳无音讯,谜一般的归期,
留一具虚空的躯壳,游荡如梦的人间。
那个内心旺盛的自己,
此时枯萎得如同凋零的早春繁花,
忘却一身五彩鲜衣,埋于春泥,
守望着渴望着,明朝的春风如约再来。
半途,一块柔软的罗帕,不慎被人捡起,
未曾想,竟珍藏于怀,
何日还来?何处归还?何人可还?
许是四季又五载,日升又月落,
许是半生复一生,天涯又海角,
路过山川,擦肩风月,望穿盈盈秋水。
岁月窗畔,他似擎一柄红伞,红袍一袭,
抖落一肩白雪,抖不去的白首。
于贴身衣兜掏出信物:一方半旧罗帕,染几许胭脂泪痕,书写来日方长。
他笑忆伊人:青丝高挽,柳一枝。
春至,又见彼岸执手相依,恍如隔世。
20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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