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雷雨了?!”一位准备出地铁的女士惊叹。她步出车厢时,我还稳稳地坐着。“刚下过雨。”--见一个群里正好聊及,我忽地想起出门前老爸的话:“看样子要下雷雨。”
那时候,老家的天空一片瓦蓝。傍晚五点钟,我仰望着福泉山上的风车,与一同出来的老妈随意地聊着,风轻轻,乌云偶有挪移的迹象。
“打过雷,没下雨。”老妈在电话那头说。刚刚,我从地铁出来时,雨果然下得率性,溅在雨篷上,发出的脆响如爆芝麻,西边的天空在黑沉沉的底色中乍现一条“红绸带”。
果然是不一样的天。
下午本想和老妈聊的话,这时趁机填上,我等的车子还没来。
夜色骤然降临时,雨似乎也住了,我坐在车上,想:有一种空白可以发生在面对面时,比如“竟无语凝噎”、“此时无声胜有声”等等,默契的静美在狭窄的空间里升华。可是,若打电话,这样的空白就显得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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