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对飞行在云端有着狂热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天空飞翔的鸟总是叫人艳羡。
山登绝顶,迎风振衣,冥想自己羽化成仙。
少年人好高喜幻的心性,也没有随着流年而沉淀多少。
看老电影《孔雀》,最动心的依然是姐姐把自制的降落伞绑在自行车后在大街上放飞的那段快乐自我。
那么些年来,每天都有千千万万部《孔雀》演义着现实世界里的无望和慈悲。
这样那样的生命之重里,慢慢学着清减,学着轻装上阵。忙时赚钱,闲时读书,病时冥想。
这样的廖落新春白袷衣的雨绵绵,窝在暖暖的被窝里,看视频。
看视频里的老夫妇与北归的大雁一起飞,飞过城市,飞过平原,飞过高山,飞在云中间。老头儿伸手就能抚摸一下大雁的背。他们与雁群一起飞翔,大雁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弟们,亲密有序地御风而行。
看延时摄影《云端之上》,在云端之上,仰望星空,俯瞰大地,美仑美焕的仙境美得叫人想哭。
“人闻长安乐,则出门而向西笑;知肉味美,则对屠门而大嚼”。
“过屠门大嚼,虽不得肉,贵且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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