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是需要智慧的,就像李诞。
王小波在寻找无双中说,这是一本关于智慧和智慧遭遇的书。
从来不会一帆风顺,因为智慧是一项令人妒忌的才能。
程璐评价李诞说,他的段子其实很高级,能够讥讽时弊,讨论现象,溶于表达。
就像写词,已经不再需要为了韵脚而斟酌。
一个诗人,内心大概有超然的警醒和孤独,会有很高的笑点,会有沉默,会有拂槛的雪和月下的酒。吐槽大会现在很红,李诞说,“综艺节目从做得第一天开始就是等死,没关系,做综艺的人,早就心里有准备了,我们再做新的节目。”
这份认识清醒到让人觉得冷漠,不过就像无论何种年纪的人,都只喜欢二十多岁的你。 李诞自己在知乎上总结说,“观众虽然不承认,但其实内心总是希望台上的表演者智力是要超过自己的。”
一个会写段子的诗人。总得保有一点诗性,才不至于浑噩不觉;总得有一点钱,才不至于拿诗换酒;总得有一点名气,才不至于没人知道你还写过诗。
有时候,遇上突如其来的大雨,会忘了时间。幼年、少年、青年、中年,每个雨夜的轨迹,仿佛都有一夜的交汇,瞬间就明白了那首词,“少年听雨歌楼上,中年听雨客船中。”
特别是晚上,有时候情绪崩溃的不能自已。
我什么也没忘,但有些事只适合收藏。
梭罗说,如果我真的对云说话,你千万不要感觉奇怪,因为城市,是几百万人一起感到孤独的地方。
没事的,每个人大概都会经历一些情绪崩溃或者极端的时刻,会好的,会熬过来的。
失望二字,真的是太沉重了。
还记得那年,明明是你说天色浪漫 我后来才敢抬头看看。
还记得那年,明明说愿得一人心,我后来才知道,心啊,生来就是要碎的。
1953年,萨冈写给萨特一句情书:“这个世纪疯狂,没人性, 腐败 。您却一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
之前看到一段孙强老师的表演,台词说到养老院就是一个等死的地方。
想到自己一生还有许多事情没做,许多美好还来不及想象,能够传世的文章也还没有写就,就觉得愧对此生。没有拼命活过,哪里又敢去等死呢。
于沉重之外,仍有庆幸活着的事。 当小职员的时候遇上卡夫卡,怀疑存在虚无的时候读到萨特,下笔无言的时候还有索尔仁尼琴。当石头花园里变形的小职员遇上西伯利亚雪地呼啸的北风,当哲学遇上爱情,当不再年轻的身躯登上古拉格群岛。
总有些值得托付的承受生命之轻的重音,用着并不让你察觉的方式,响彻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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