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个痛苦的局部封闭和颈部注射的程序走了几次, 总算是勉强可以工作了。 就在这个过程中, 还攒了力气把工作从水果换到了泡菜, 可谓大功一件。
来到泡菜我才慢慢体会出, 我这个病, 跟心情有很大的关系。
前面说过我犯病是在水果被人砍刀最多的时候。 来了泡菜, 老板信任, 做的事情有趣, 团队的小伙伴又给力, 我这个肩颈疼居然好了不少。 我把家搬到当时泡菜办公室的边上, 尽量不开车, 早上去斯坦福的校园里跑跑步, 周末去滑个雪, 心情和体力都恢复了不少。
但只要是江湖, 就有风波。 我有时候也会跟澳洲疯牛, 女管家, 后来的母国老妖婆骂骂架偶尔甚至打打架什么的, 十次有八次我都会犯病, 再次躺倒, 又再去打封闭颈部注射啥的。 我那时候一个人, 我泡菜的印度以色列小伙伴没少开车带我去诊所。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驼医生。 他只是个家庭医生, 可他自己有长期的腰疼, 所以他非常同情我的境遇。 他这个江湖大夫大笔一挥, 给我开了口服药 Gabapentin, 和一种叫做Lidocaine 的膏药。
这个Gabapetin 说是治神经疼的。 后来我才发现有很多人用它治焦虑。 不管怎么样吧, 也许是真的管用, 也许是心理作用, 我吃上了这药觉得好了 一点儿。 这药很多人吃了犯困, 我倒没什么, 就是明显的觉得记性不如以前好。 以前我是过目不忘, 现在动不动就什么东西到了嘴边翻到记不起来了。
Lidocaine 药店可以买到4%, 驼医生开的处方的是5%, 简单的说就是局部麻醉。 当左肩上那个点疼的像针扎刀割时来上一贴, 马上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可以凑合一段时间。
美国医生的名堂, 也就这些了, 直到那年夏天我回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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