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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脚楼上唱曲子声音热闹了一些,只听到下面船上有人说话,一个水手说:“金亭,你听你那婊子陪川东庄客喝酒唱曲子,我赌个手指,说这是她的声音!”
另一个水手就说:“她陪他们喝酒唱曲子,心里可想我。她知道我在船上!”
先前那一个又说:“身体让别人玩着,心还想着你;你有什么凭据?”
另一个说:“有凭据。”于是这水手吹着唿哨,作出一个古怪的记号,一会儿,楼上歌声便停止了。
歌声停止后,两个水手皆笑了。两人接着便说了些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使用了不少粗鄙字眼,翠翠很不习惯把这种话听下去,但又不能走开。且听水手之一说,楼上妇人的爸爸是在棉花坡被人杀死的,一共杀了十七刀。翠翠心中那个古怪的想头:“爷爷死了呢?”便仍然占据到心里有一忽儿。
“于是这水手吹着唿哨,作出一个古怪的记号,一会儿,楼上歌声便停止了。”
说明女子与男子之间的完美默契。
“歌声停止后,两个水手皆笑了。”
这笑声中的含义很多,至少有一层含义就是这个男子得益于自己对歌女调教的成功。
另外那个质疑男子的男子的笑声,恐怕也是对于该男子的成功调教的佩服。
这一段也是沈先生对于现实社会的真实描写。
这两个男子,实际上打心眼里是看不起这些风尘女子的。但是他们自己在外面漂荡游玩,却还也想抓住留在吊脚楼里的女子都心。
既看不起她们,又要以得到他们为乐,又要作饭后的杂谈笑料。这是古代男子普遍的真实的描写。
把一个女人的心拿出来让另一个男子看,指指点点,扯碎了,揉烂了,才罢休。
这些何尝不是那时女子的悲哀呢?又何尝不是那时男权社会的一个投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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