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万年前森林古猿(dryopithecus)的一声怒吼,世界从此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从原始的石器到青铜器再到铁器与高度科技结晶制备的各种合金器具;从野果生肉到家稻熟炙再到各种材料调味而成的现代料理;从悬绳打结到甲骨金鼎再到如今的钢笔书法。
南美的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可以带来一场暴风,古猿的一声怒吼也可以是伊甸园故事的终结。
时间是永恒不变的亘古,某一刻节点的突变是两个世界的分支,而人类,有幸于存在了这个世界上。而这个世界却是人所乐于去争辩的。
世界选择了“人类”,或许我不应该说“人类”,世界是不知道人类名“人类”的,这只是我们自己所称呼的代称。这个时候就凸显出了一个明显的问题,人是什么?一如经典的哲学问题,我是谁?
“人就是我们,我们就是人。”这是循环论证的诡辩,事实上人的定义早已不是那么的重要,最重要的便是,其他的东西或者是说非人的东西是什么。我们看世界的一草一木,普通人会想:无生命的东西;学习者会说:有生命却不会动的死物;诗人会想:每一片叶脉都赋予自己无限的生机,我应该珍惜一切;神经病人会说:一草一木怎么不在动!只是他们动的方式超脱了我们的世界,风吹过他们在动,你在评论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议论你。普通人永远如此看待,学习者不屑一顾,诗人写出许多诗篇,神经病人果断的被抓去治疗。由此我想说的就是,社会不会允许违背现有常理的事情出现,如果出现的话,将极有可能被抹去。
人局限于一道道思维的围栏。从受精卵一步一步分裂开来到整个人的形成,我们走过了先辈整整千万年的路程,好的是我们已然进化,而缺陷确实在进化中被固定了方向,这是先天的基因枷锁。而出生后有有各种传统的洗礼外加国家社会一些无法细说的改变,形成的是后天的文化枷锁。双重枷锁的束缚,何人能够逃脱?我们该庆幸的是神经病少了,正常人多了,多么美好的世界呀!
大家都是喜欢平和的,假如一切都如疯子所说,四处都是生命,群众就会产生恐慌,恐慌所引起的就是一些野望萌发就是一场巨大的危机,这是从根源上埋下的苦果。
如今,不如大胆的去猜测:社会是三级分化的:中层是主力安安稳稳的生活,上层是引导是一切的研究者一切的缔造者,而下层是那些逃离了社会的游离者。金字塔永远不会任由底层的摇摆,于是要么底层被抹杀要么底层进化成为上层。时间在此刻又成了催化剂,命运就这样接下去,周而复始,你看一切都没有变。
由这么一些所推论出来的就是:这个世界也许并不单单是我们眼前所看到的那一部分,也许会有许许多多的秘密深深的隐藏在某个被警戒的角落,这一切谁又知道呢,:-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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