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主义与教育》是美国教育家约翰·杜威所写的一本书。本书共有26章,从非正规化的教育谈到学校的兴起,从普遍意义的角度对教育的社会作用及目前各种学校教育目的存在的缺陷进行了剖析,并指出学校教育改革的方向——向进步的教育迈进。
“教育是什么?教育有什么用?”杜威在《我的教育信条》中提出:一切教育都是通过个人参与人类的社会意识而进行的。这个过程几乎是个体在出生时就于无意识中开始了。他不断地发展个人的能力,熏染他的意识,形成他的习惯,锻炼他的思想,并激发他的感情和情绪”,“唯一的真正教育是通过儿童能力的刺激而来的”。在杜威那里:就个人而言,教育是发展个人的能力、渲染个人的意识、形成个人的习惯、锻炼个人的思想并激发个人感情的过程,教育会通过增进和改造个人的经验来使人获得成长、发展。就人类而言,教育是人类社会生活得以延续的需要,就社会而言,教育是社会进步的手段。
杜威认为,“不但社会生活本身的延绵不断需要教育和学习,而且共同生活过程本身也具有教育意义作用。这种共同生活,既扩充又启迪经验;既激发有丰富想象”(第6页)。
学校教育是对特定的社会环境的利用。它的职责在于“尽可能地排除现存环境中的不利因素,以免影响儿童的心智习惯”和“使社会环境中的各种成分保持平衡时,每个人都有机会免受其所属社会群体的限制,并和更为广泛的环境建立生机盎然的联系”(第21页)。简而言之,学校对未成年人的成长而言,是简化的环境、净化的环境、平衡协调的环境。
杜威认为,教学方法的因素与思维因素是一致的,“从理论上讲,没有人会怀疑在学校中培养学生良好思维习惯的重要性”(第155页),“教学的种种过程统一到什么程度,他们培养学生良好的思维习惯就重视到什么程度”。所谓教育内容,是由各种事实与各种观念构成的知识,“知识就是决定一个事物用于某种情境时对其各个方面的联系的洞察”(第335页)。知识意味着可以从更为广泛的习惯范围中做出选择。真正的知识会增强人的控制能力,会让人体验到更为丰富的意义。
教育即生活,教育即生长,教育即经验的改造,儿童中心论者,这几句话几乎成为评点杜威教育思想的口头禅。其实,与其说杜威是一个儿童中心论者,不如说它是一个社会中心论者更为恰当。正如杜威所说的教育无结局、教育无止境一样,对杜威教育思想的学习,也是永无止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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