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父亲并不远,但自端午回去老家一次后,竟再也没回去过,这几天一直想回去看看,下午晚饭后,买了新鲜的桃子,买了香蕉,回家!
到了路口,远远的就见父亲佝偻着身子在袋料棚里忙活,近了,原来父亲在收拾袋料棚里的废旧袋料,准备腾地方,放今年做得新菌袋呢。
见我回来了,父亲抬下头,看我一眼算是打招呼,我问:“袋料准备上架哦……”“嗯,已经弄好一棚了……”我们父子俩就这样,没有多少话谈。
和同样在忙活的二叔聊了几句,二叔今年做得袋料不太好,坏了好多,“你今年运气不错,你伯做得袋料成功率还是比较高的!”二叔难得会夸我那个暴脾气的父亲呢!
“帮我把这废袋料收拾完,明天新袋就能上架了!”父亲还是那样,毫不客气的指派活了。
推上小推车,把干的能烧火的废菌棒拉出去堆放好――父亲已经差不多弄完了,整整齐齐的砌成了“菌袋墙”。“要堆好哦,明年做袋料要烧的……”明年还做?!我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反对的话……
哪些散落的松软腐烂的废菌袋,我们要拿筐装上倒掉,父亲俯下身子拿木板刮,拿扫帚扫成一堆,我跟在后边铲在筐里,掂出去倒掉。一会儿功夫,冒汗了,在倒掉几筐后,腰有些痛了,但在父亲面前,我是不敢也没有资格喊疼的,只有忍了。
父亲干活向来心狠,天黑透了,真的是什么也看不见了,父亲还是不收工,看来是要干完呀,只好跟着继续了……
终于完了,我问“吃啥饭,我来做――我已经在单位吃了。”“那就不用了,中午有剩的卤面,热热就够我吃了。”父亲靠在椅子上,腿伸的老长,看得出,他很累。
一人在家,揽了那么多活儿,我知道,父亲真的太辛苦,可谁也劝不动他。“我又没别的事,能干点是一点”“不让我干活,叫我干啥?想急死我?”惹急了他,他脸红脖子粗的就骂人了。
我能做的,也只有经量回家帮父亲干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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