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卢浮宫出来,踏着阳光走上横跨塞纳河的艺术桥——像电影里的爱美丽一样(不过行走方向相反)。桥面铺着木板,护栏上挂满象征忠贞爱情的锁链。桥的左边是CITE岛,岛的另一侧就是巴黎圣母院。圣母院的尖顶高塔在半年前毁于大火,那一片天空从此失去了守护者。
走下艺术桥,沿着波拿巴大街过两个路口,在圣日耳曼大街街角处,就是花神咖啡馆。
巴黎曾经以咖啡馆之众而著称。据统计,现在全市有大大小小的咖啡馆7000多家(相比之下,伦敦只有4000多家)。在十九世纪鼎盛时,巴黎的咖啡馆一度超过45000家。以当时巴黎人口约为220万计算,大概每50人就拥有一家咖啡馆。其中,最有名的可能非“花神咖啡馆(Café de Flore)”莫属。
位于街角的这家咖啡馆,不论外观样貌、装饰风格,还是内部设施、结构布局,与巴黎其它咖啡馆并没有差别;而且,红色座椅、玻璃镶面的小圆桌、墙上的镜子、桃心木护壁、大理石地板,自二战以来也没有什么变化。假如海明威和萨特重游故地,会很自然地走到最熟悉的座位坐下,阅读、或是写作,就像他们习以为常的那样——除了可能会对人们手握的小屏幕大感惊诧。
她在巴黎留学时,住处距离左岸街区很近,时常会散步至此。在室外的椅子上坐下来,喝杯咖啡,晒着太阳,畅想那个黄金年代,回味那一席“流动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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