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夫妻,丈夫是工程师,现实,没激情;妻子是诗人,幻想,敏感,愤世嫉俗。婚后十年,夫妻俩在感情上已经不能交流。女主角在在一个作家聚会中,遇到了一个有些相同气质的男人,一个记者,一个似乎能与她精神相通的人。这个男人在本可以问她的时候,打住了,这所有的一切,让她忍不住对他朝思暮想。尽管,她回归了平淡的生活,仍像以往一样 “真实可信”地爱着丈夫,可是她的压抑了多年的本我完全已被激活了。
就在这时,生活发生了变化,丈夫要北上工作,而她也要去多伦多给朋友看房子,这给她提供了一个机会:她给那个记者寄了一封匿名信,里面有三句诗:“写这封信就像把一张纸条放进漂流瓶-- 希望它能 漂流到日本”,末尾写上了自己火车到达的日期和时间。这看似一个可笑的没有结果的赌注。但确实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叩响了背叛的大门。
女主带着女儿开始了火车之旅,这是一次背叛之旅。她在火车上遇到一个表演幽默短剧的年轻男子,并在酒精的作用下,用实际行动似一个斗士一般,撕碎了禁锢自己的锁链。是的,火车上的出轨,短暂而刺激,让她感到“令人惊讶的极度快感”。尽管当她回到自己的包间,发现孩子不见了时,一度陷入了懊悔与恐慌。但这种反复,几乎是她.“背叛”途中,超我的不可避免地一次挣扎而已。当记者真的出现在火车站,并坚定地吻了她时,她彻底地背叛了原来的生活,彻底地突破了超我的桎梏,她甚至都没有试图逃开去寻找自己的女儿。“她只是站在那里,等着接下来一定会发生的任何事。"她在迎接新的生命。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是一个在缺爱婚姻中被禁锢了十年的女诗人的放飞自我。
有人看后骂她放弃家庭责任,有人看到的却是一个敏感爱幻想的女人希望突破平淡生活桎梏的反抗与挣扎。
依我看,按弗洛伊德的说法,不过是反映人的生物本能的“本我”联手“自我”对“超我”(道德的人)的一次反制。
通常情况下,人们都希望本我、自我和超我是处于协调和平衡状态的。然而,这种平衡如同三者的博弈一样。有时超我胜,有时本我胜,可无论谁胜,只要平衡了就好。最怕的是三者打架,人就疯了。
莫要轻易站在道德制高点去审视别人,谁也并不比谁高尚,亲爱的生活背后总有那么多阴暗隐蔽的秘密,不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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