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铺再一次发生争吵在周日的下午,我主动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大概告知他发生了什么,并表明我想换宿舍。
很快被找谈话,现在想了一想,我好像是第一次被老师找谈话。在老师面前没有任何技巧的倒苦水,诉说她的无理。班导明确表示,上次因为别的事找她谈过话,他对我的上铺印象很不好,觉得神经有点问题。当时一听,暗自窃喜,果然班导如他所说是为学生服务的,他继而不赞同我换宿,并让我回去想一想。
晚自习快下课的时候,我去找了班导,当我提出还是想换宿舍的时候,他脸色一变,说了一些话,概括起来就是,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吗,一个巴掌拍不响,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之后电视剧里的情节真实的发生了:当我和小伙伴走进宿舍大门的时候,发现饮水机旁边的一些暖壶里,有一个粉红色的暖壶很突兀——没有壶盖,而周围地上散落一些壶盖渣。对,那个是我的壶。无法解释发生了什么。木塞子也被暴力塞得很紧,宿管阿姨借助了一个螺丝刀才把木塞撬出来。然而还没有完。我换上拖鞋去水房洗漱的时候,从鞋里发现了壶盖的残渣。略惊悚。把这件事立马告诉了团支书。没有证据,所以这是一个巧合,意外,她问了一番后这么对我说。
嗯,意外,我的第二个失眠的夜晚。听到了舍友的呼噜声,听到了舍友说梦话,凌晨二三点的时候还有夜猫子去厕所。有时周围的一切都是安静的,世界都在酣睡,而只有我是昏醒的。
周一晚上,班导和团支书找我和上铺一块谈话,总结起来就是,班导曾经是系主任和团总支的老师,能帮他们解决一些他们没办法解决的难题。每个宿舍都会有问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总的来说,就是
班导不想给我换宿,以及不想影响不好
知道我上铺是油盐不进的人
就使劲拿汤汤水水灌我,以及团支书
大意是我没事找事,做事方法错误,各种批判我
那一个多小时里,三把大刀在我头上悬着,无数的小针头在我身上扎着,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个死结。她认为我故意找她麻烦,针对她,讨厌她。我觉得她没事找事。这个问题达不成共识,然而只能被“暴力”压制,班导认为只要不出大事(生命受到直接威胁)就没事。
第三个失眠的夜晚,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一些损耗,睡不着,吃不进去,注意力不集中,我必须尽快睡着,第二天我请假去了医院。
我拜托生活委帮我请假时,她说,那个人,你至于这样吗?她什么人啊,你的学习成绩,你未来的前途,不能因为她受到影响。就前两天,在空间对我冷嘲热讽的,我屏蔽她,不看就是了。
是啊,她们都会说,为那种人不值得,人家做错了,睡得好好的,一点都没事,就你在这苦恼。
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做错事的人可以心安理得,而受到影响的人却一直在寻求办法摆脱影响?
或许可以复诊的时候问问医生。
晚自习找班导销假的时候,
他说,怎么样,是神经衰弱吧。
——不是,就是睡不好。
——就是神经衰弱了,每天瞎想,想太多,神经衰弱了。
签完字,小伙伴就把我拉走了,表示,否认也没有任何意义。
“不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最终,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你触犯到了一些人的利益,而那些人恰好是能制约你的,尽管明眼人都知道错不在你,在他们眼里,你就是错的,他们会有各种办法让你“承认”自己的错,巴不得你倒下,自乱阵脚。
从这个点上来看,我是比较幸运的,至少我不会被他们“封杀”,当然,也可能因为我太小白,只是言语上的一些攻击,他们就认为能够打倒我。
在班导和团支书看来,我要换宿意味着要把事态严重化,扩大化,对班级和老师影响很不好。这样就直接触动了他们的利益。
想到这里,我才发现,我一直没有活在成年人的世界里。我还在很单纯的去看这个世界,认为对的一定能赢过错的。
本故事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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